“沙弗莱诺?”西塞尔可能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不安地挣了挣被我紧紧扣住的手腕。
我加重了手臂的力量,尖锐的牙齿更深地刺入他的血肉,不顾一切地大口吞咽起来。
西塞尔痛呼一声,开始大力挣扎:“沙弗莱诺……你怎么了?快放开我!”
我没有理睬他,仍旧贪婪地吸取着他的血液,直到数道电流缠裹住我的全身。
电击使我浑身的肌肉不可抑制地痉挛颤抖、痛苦不堪,而西塞尔趁着这个时机果断抽离了自己的手腕挣脱了我的桎梏。
他本想远离我,但他失血太多,刚站起来就摇摇晃晃又坐倒下来。他只好闭着眼缓解头晕,脸色一片惨白。
等电流消失,我抹了抹唇边残留的血迹,缓缓朝他伸出手。
“过来。”我还没有为他止血。
西塞尔一只手撑在垫子上,似乎只要我靠近他就马上跳起来逃得远远的,另一只手则垂在身侧,还在泊泊流着血。猩红的液体弄脏了他的衣服,也弄脏了昂贵的地毯。
“你不正常。”他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像要将我整个人看穿。
聪明如他,怎么会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