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人影辗转反侧,拿被子捂了耳朵也不成,魔音入耳依旧。
“白痴,背个咒文也跑调!”
夜希听到吼声,翻了记白眼,拉高声音给房间里示威:“萨麦尔大爷!本人就是传说中的跑调大王,怎么样?!”
就是这种挑衅语言,每每听见都想掐死对方。
萨麦尔只觉一道热血冲脑,他霍地扬开被子,长腿一迈就下床了。
蹬蹬蹬地急步前进,却维持着优雅姿势的萨麦尔冲向露台外,他见到夜希以后立即双手一伸,僵尸般蹦了过去:“我让你跑调。”
“靠!”夜希被掐个正着,反手就掐上对方的脖子:“你以为老子好掐?天天都掐我脖子,看我这回不把你掐死!”
夜希顶着鸡窝头,睡袍因剧烈运动而开了襟,险险地吊在身上,他不屈不挠地掐着对手。萨麦尔根本全裸,因为掐着夜希而微微探身,发丝自肩膀两侧倾泻开。
俩你掐我,我掐你,你不饶我让的时候,实木雕花的大门打开了,一辆小车装载着餐食进来。推车的女仆侧头一看,眼睛圆了,嘴巴成了长方形,下巴落到地上去了。
“好!好翘的屁 股……哦,不对!啊!有淫 贼进了主人的房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