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扶风笑道:“事情要办,可也不在这几天。”忽地凑近我耳边,放轻声音道:“我左边第三桌的小丫头可一直盯着你看呢,紫稼。哼哼,年少还就是占便宜。若是倒回二十年,保证她看得是我!”
我万不想做爷的会跟我说出这种调笑话来,尤其在他手里还玩着我那话儿的情形下。怔愣之中,眼睛却不由得向雨扶风所说的方向瞟去,就又是一怔。那一桌坐着四个人,两个中年汉子,一个二十来岁的儒生,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又哪有什么“小丫头”了?不过,那少年乌溜溜的眼睛,倒确实一直在盯着我。
雨扶风知道我的心思,低笑道:“就是她了。你看不出那只是个穿了男人衣服的丫头么?”
我不禁又再仔细看了两眼,果然觉得那“少年”脂粉气重了些。不过这也不代表人家就是女孩子吧?不说别的,便是我以前楼中的兄弟,甚至我自己,在大多数人眼里,大概都带有很重的脂粉气罢。当然,我也不是说那家伙就是我的同行。
这时那疑是“丫头”的“少年”发现了我的目光,狠狠地睁圆了眼睛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