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每一鞭下去的痛呼几乎已经可称为呻吟。纵横错落的鞭痕之外,裸露在外的肌肤更透出淡淡的浅粉色泽。发丝掩映下胸部骄傲的嫣红、皮鞭中碎裂的绸裤掩不住的春光……
虽然心中疑惑,眼前的美景却使我无心细思。仿佛那每一声“痛呼”都响在我心里,勾起最深处的异样情绪。我但觉唇焦舌敝,喉头本能地滑动,却寻不到一丝的滋润。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最后一个数字喊出来,两指粗细、柔韧有力的皮鞭夹着锐啸吻上风丑的身体,在他左侧腰肋间留下最后一道渗着血珠的长痕后,鞭梢巧妙地一挑,竟将风丑的腰带挑开。
一时间格外地静,耳边只听见粗重的喘息声响。
“啊,真美!”雨狂抛下手中的鞭子,低喃一声,跪下来,一张口就含着风丑亢奋的下体。风丑全身剧震,扭动着想要躲开,可他人被吊着,根本做不到那样的动作,只能任人品尝。
另一个家伙走上去,拈着一根七寸多长,蓝汪汪的针,口里说着:“我要开始刺了喔!雨狂你小心些,不要忘乎所以,弄得他射出来。”
雨狂嘴巴正忙,当然不会答,第三个人也凑上去,接口道:“你自己才要小心,别要把他刺痛了,败了兴。”
那人抛了个轻蔑不屑的眼神给他的同伙,没有拿针的手伸出,自下而上抚过风丑的面颊,将散落的头发一齐拢起,露出其下美丽的脸容。风丑眼睛合拢着,脸上染着情欲和痛苦夹杂的嫣红。形状优美的薄唇之间,隐约有银星闪动,显然嘴里一早给塞了东西。
伸出舌尖轻舔自己的唇,那人目光暧昧地在风丑面上游移,呢喃道:“果然够资格让爷宠你呢!”手掌继续后移,直到风丑后脑颈根处停下,五指箕张将风丑的头固定住,忽地凑过头去,在风丑唇上重重地吻下。
风丑立时挣扎得更剧烈起来,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那混帐好一会儿后才再抬起脸来,意犹未尽般舔唇咂舌,另一手指间瓦蓝的长针,也终于落在风丑的额头。
整个刺花的过程中,雨狂一直在下边“埋头苦干”。不过“成绩”并不是很好,直到同伙完成工作,放开抓着风丑头颈的手掌,也没有令风丑达到顶峰。
一直在旁边干看着流口水的第三个人,显然早已迫不及待,也十分妒忌两个同伴能这样占风丑的便宜。只是不敢捣乱影响“工作”。待见到刺花的针离开风丑的脸,立时插身近前,肩膀顶开持针的人,再一脚踢上雨狂的肚子,酸溜溜地说:“好啦好啦,该轮我了。”
这两下用力不轻,刺花的那个还好,只被肩膀顶了一下,雨狂则被他直踢开两尺有余,猝不及防下,长长的口涎从唇边垂下银丝,风丑早被弄得亢奋至极的身体,更是本能地向前,想要追寻骤然离去的温软,被人一把攫个正着。
雨狂跪在地上,一手按着被踢的小腹,一手抬起抹去嘴角的口水,嘻皮笑脸地道:“哎呀,小仪你可真是性急!你足足有七天可玩呢,何必这么小气。”
被唤做“小仪”的郑仪“哼”了一声,不去理他,提高声音叫道:“把枷拿过来!”
枷是白色的,表面平滑光洁,没有涂漆,细致的天然木纹清晰可见,很是优雅美丽。我一时也不想不出是什么木料,看着颇为沉重。整个枷分成两截,以精钢链条相连。一块较大,中间有一个洞,另一块略小些,上面那两个相隔尺许的圆洞,也小得多。
郑仪将枷摆弄了一阵,俯下身去,先拿过较小的那块,将风丑的双脚分别扣进枷上的圆洞。两脚被分开后,三条细细的银链自风丑股间垂落,唬得众弟子纷纷转开眼睛。好可怜的风丑,原来不只是口里给塞了东西。
我也暗自心惊。那细银链子我绝不会忘记的,明明是我试过一次滋味的鳞茎。那东西可比别雨扶风平常给弟子们用的玉势厉害得多呢。可是,心惊归心惊,同情归同情,我却做不到似别人般转开眼睛。我的目光仿佛被吸住了,完全不能从风丑赤裸的身上移开。只恨那叫郑仪的混蛋,锁枷也不肯放过占便宜的机会,一直在风丑腿上摸摸捏捏,锁好枷后起身,更干脆贴身搂着风丑腰身,一手伸进隐秘处去,姿意玩弄。
风丑本就被雨狂挑逗得狠了,这时再被上下其手,很快就全身颤抖,呜咽着爆发出来。
“啊呀!你这不是引诱我吗?”郑仪将沾满白浊体液的手掌在风丑腹际股间涂来抹去,口里半真半假地叫。
风丑寂静下来,完全没了声息。我终于可以把自己的目光向较高处移动,看见风丑头颈折断般仰着,面上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还是什么。额上刚才刺上的紫薇花,衬着几缕洇湿的发,别有一种娇艳。
郑仪手抹得差不多,招呼仆役将风丑高高吊起的双手自梁上放下。想是被雨扶风禁制了武功,又才被“压榨”,风丑眼也没睁,整个身子软软倒下,给郑仪抱个满怀。
“嗯,风丑,你喜欢从前面锁还是从后面锁呢?”郑仪抱着风丑,微偏着头,盯着他额上的刺青,如此问道。风丑没有反应。
郑仪等了一会儿,耸一耸肩,自说自话道:“那就前边好了,你轻松点,爷来了兴致时,也方便点。”将风丑放在地上,枷起来的两腿摆成跪姿,枷上的铁链自腿间穿出,缠住一双小臂,双手扣在另半截木枷前端的钢环里,再叫他弯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