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么准来什么。进了雨扶风住的后院上房,行过了礼,雨扶风第一句话就是:“帮你的朋友赎了身?多少银子?身契呢?”
我只得自怀中取出媚香的身契送上,道:“身契在这儿,是以那块玉佩做价三百两银子。”
雨扶风接过身契看了一眼,再看媚香:“唔,你叫苏媚香?”媚香低低应了一声。雨扶风再看一眼身契,随手撕了。媚香“啊”地一声,抬起头来,一面惊喜。雨扶风再问道:“那么,你还有什么亲戚朋友可去投靠的?”媚香摇头。雨扶风耸耸肩道:“那也没关系,你又不是小孩子,需要大人照顾。这样吧,今天已这么晚了,就先在这儿住一晚,明早让风丑些银子给你,典间屋,置块地,做点小本生意什么的。以后吃粥吃饭,就靠你自己的本事了。现在你且下去,自会有人给你安排休息的地方。”
媚香不敢置信地望着雨扶风,泪水夺眶而出。我亦大为喜欢,心忖就冲他这样厚待媚香,则无论他要我怎样,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