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快来!”我呻吟道,再顾不得什么羞臊,只望他知道如何帮我将这该死的感觉缓解下来。房门一开,天风丑走进来,随手关了门。“风哥,我……”我挣扎抬起头来,叫道。
天风丑点一点头,走到榻边道,“我知道。”我一手抓住他手臂,再挣不出一个字。天风丑的话却一字字钻入耳内去。“这药便是专门挑动人的,发作起来后,只有被人干时才会觉得快活。你可自己揉弄,让它在内里动起来,动得越厉害时,越觉得好过点。”不等他说完,我已顾不得他就在一旁,伸手揉弄起来。天风丑从榻旁走开,背转身去。停了一会儿,才又道:“药性发作是一阵阵的,但会越来越厉害。到你……自己不行时,可派仆役来叫我。我已请示过爷,可以帮你。”
第一次的发作持续了约小半个时辰。然后那感觉就如突然发生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