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扶风抽出那话儿,以丝帕拭去其上淋漓的jīng_yè,重又猛插入我后庭去。我再大叫一声,全身一阵虚脱无力。“你说实话,想没想过和风丑干?”雨扶风弄着我软下来的家伙,冷冷地在我耳后问道。
想到雨扶风似乎无所不知的诡异能力,我不敢口硬,喘息着求饶道:“爷饶过紫稼这一回!紫稼再不敢胡想了,当然更不敢乱来。”
“这还是差不多。”雨扶风满意道,道:“记着,以后爷问你话时,不许吱唔搪塞,更不许随口说谎,问你什么,就说什么。”我颤抖应是,又被干得昏天黑地,叫唤不绝。
事毕后,雨扶风把我搂在怀里,探手捏着我前件,再问道:“那么刚才你为何不吱声?”我只得把少时兄长们的话说了出来。雨扶风听了嫣然一笑,在我唇上轻啄了一下,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