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吗?”齐嘉义失笑。
大树后,小柳虽然穴道被封,不能动弹,前面两人的对话却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楚岚说:“我要说的是那个小男娼,我和楚芸走了,他不能留下。”
“师弟,是我写信给楚伯母,但是我——”齐嘉义有些犹豫。
“你什么你,齐嘉义,你想对不起师姐么?”楚岚狠狠盯住他,“你说实话,你到底为什么要送走他?真像跟我娘亲说的那样,只是怕不能顾全他么?”
暗处的小柳心里一抖,公子还会为什么赶走自己呢?
他记起公子中秋夜发现他时的惊愕和厌憎。
可自己早就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求过他了……公子也答应过了啊!
他心立刻揪起来……
齐嘉义沉默不语,他送走小柳,因为楚伯母为人慈善,定能好好照顾他,但更多是因为他一直记得中秋夜身下男孩儿满脸羞意、欲迎还拒的模样……他不能误人误己铸成大错,他不能留下他……
楚岚看他一直沉吟,神色古怪暧昧,心里一阵乱跳,怒火猛地燃了起来,声调却阴阴的:“师兄,我当日没说错吧,这种小倌见了你定是死命缠上,你是不是真和他有了苟且……”
“没有,那日我是酒醉——”齐嘉义再说不下去,脸上却有些红。
楚岚看这情形,心里更是发堵,薄唇紧抿,眸色渐渐变深,狠狠瞪向树后暗处,暗骂,臭小倌,果然和齐嘉义不清不楚!
然后从齿缝里发出恨声:“怪不得你不放他走了!我这就去跟师姐说,你喜欢这小倌,要留下他——”说着,转身就要走。
齐嘉义大急道:“你停下,谁说我喜欢他,我、我从未对他有过这个意思,只怜他孤苦——”
“那你要不要他走?”楚岚停下问道。
齐嘉义长叹一声,似乎又想起小柳怯弱求恳的眼神,半天不说话。
他们都不知道小柳悄然屏了呼吸……
“师兄,年后便要剿灭昊天教,你要想清楚。”楚岚猛加剂药。
齐嘉义闻言果然神色一凛,一咬牙,终于说道:“小柳过去后,要让楚伯母多操心了。”
那话说出来,楚岚立刻爽朗而笑:“行了行了,算你胸中存大义,你先走,我过去跟下人交代下行程。”
而小柳睁大眼睛,瞬时间心里冰凉一片。他透过树丫看看没一颗星星的夜空——唯一对他好的公子,也不要他了。
可是,自己的命都是他救的,自己这种人连只蚂蚁都不如,凭什么再去为难他。
只觉得嘴里其苦无比,心里突然便空空的,浑身发虚,便是被楚岚解开穴道,也呆呆坐在地上不动。
楚岚瞪着地上一脸呆滞的他,心里又是得意又是生气。
得意他再没路可走,必是要跟他回楚家了。
生气是——这个瘦巴巴一点也不好看的臭小倌,竟然和齐嘉义……
他猛地将他从地上提起,掐着脖子问:“喂,死小娼,说,怎么勾引齐嘉义的?”
小柳怔怔看他一眼,就转向别处,楚岚更是大怒,声音却变得阴狠:“你以为我没什么法子对付你么?”说完,另只手猛地掀开小柳的棉袍,去扒他的裤子。
小柳惊愕,呆呆看着俊美无匹的少年,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裤带被松开,才确认近一年没有过的梦魇重现,他拼命挣动,可是,结果却跟从前的每一次都一样——裤子没两下就给扒掉了。
冬夜外边是极冷的,寒风吹在肌肤上,腿上鸡皮立刻绽开来,他却再顾不得,更用力挣扎起来。
楚岚冷哼一声,不费力就将他翻过去紧趴在大树上,嗤笑道:“就你这身板儿,做男娼也是最下等的吧?”
他嘴里说着,却忍不住用膝盖分开他的两腿,手在他臀瓣上恶意捏掐起来,其实很早以前就想看看这小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这时只觉得入手滑腻弹挺,下腹竟生出股热气来……
可说出来的话却仍是:“哼,只有齐嘉义那种木头才会看得上!”
小柳被抵在树上动弹不得,脸贴在冰冷粗糙的树皮上,被楚岚的手肆意捏摸着,好似又回到从前,下意识便颤着声喊:“不要——”
楚岚凑到他耳边问:“不要,不要什么?”掐着小柳臀瓣的长指却未见停,滑到了两股之间。
“别——”小柳咬住唇,心里已然意识到今次是逃不了的,眼泪却也流不出来,只是心里问老天,恩人公子已经不要我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别什么,嗤,你以为我会要你?”楚岚在他两股间探指拨弄,更伸到前面掐两只小丸,小丸入手小而软,他摩玩得甚是得趣,但后面却一时伸不进去,往四周瞧了瞧,没什么趁手的,便取了头上的玉质发簪,探向那处器官:“便来试试这个——”
发簪尖细,用力下直刺而入。
幼嫩的器官怎能受得了,激痛下,小柳本能地挣动,指甲死命掐进树皮,不知是冷是痛还是绝望,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楚岚感觉压在树上的瘦弱身躯剧烈抽搐,却半天没有发出声响,心里一突,蓦地停下来,将男孩儿翻转过来——苍白的脸孔上,无神的眼中,绝望,过目难忘。
他手不由一松,人跌在地上。
将沾了血的发簪收入怀里,楚岚一时也说不出话。
小柳两条幼细白腿裸在寒夜里,大腿内侧隐约有着些血迹,夜色下竟说不出的凄艳。
隔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