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门,耀眼的光线,从外头世界透过玻璃,打进了裡
面。
整齐一致的格局,不管怎麼弄污它,糟蹋著它;隔日外出
拍片回来,饭店的人员总会把它变回最初的模样。
他们像是有根魔法棒,轻轻一挥,张口数唸著咒语一样,
恢复。
而我们人呢?
我们的心呢?
爱情呢?
是否也能轻轻一挥,就能恢复当初的一样,一尘不染,癒
合的伤口都消失了?
关上房门,走进屋,眼前是张陪伴我两个月的床。
那是多麼陌生的地方,没有我的体味残留,多麼陌生,多
麼悲伤。
全身瘫软,跌进那张双人白床,柔软;似个无底洞穴,愈
陷愈深一样。
翻开一旁的笔电,登上了脸书。
一封歷史留言信件在等著我。
这段期间,仁翔常会用信件找我,字裡行间都在求我。
「我到底怎麼了?」
「是不是上次突然去台北找你,所以让你不开心了?」
「你為什麼把我脸书封锁了?」
「重新申请,你都不通过。我也看不到你的消息。」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