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霖想说别碰它,很脏,可能还有病。
他忍住了。
郑清游抬头对杜霖说:“它的腿好像断了。”
杜霖站在那里,一把黑伞撑在他和郑清游的头顶,他皱着眉看那个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不知道如何接话。
郑清游说:“我们带它回家好吗?”
杜霖挑起一边眉毛,俯下`身,带着不赞同的神情仔细端详。
那是条狗。半死不活的狗。杜霖看了片刻,评论道:“伤成这样,都不知道救不救得活。”
郑清游说:“肯定可以的。”
杜霖无奈地说:“你愿意养狗的话,改天我带你去挑条好的,这狗也太丑……咳,不是,你想救它,送去宠物医院就是了。又不是非要带回家。”
郑清游否决了他的提议:“不,我很喜欢它。我不想养别的狗。”
他利落地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裹住了那条脏兮兮的狗,站起来的时候撞到了杜霖的鼻子。郑清游显得很兴奋,说:“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
宠物医生给可怜的小狗清洁身体,为它断掉的腿上了夹板,又给它打了一针。郑清游站在一边专心致志地看。
杜霖倚在一边墙上揉太阳穴。
他对狗的品种并没有什么了解。工作太忙,研究人都来不及,哪里有多余时间考虑畜生的事。他信奉简单粗暴的市场经济理论,即判别一条狗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