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气的字眼的确没有在能表达全霭此刻意境的词儿了。
心脏------永远都是随着那端的呼吸而猛烈跳动着,只想对他笑,只想对他笑……
男人抬起手,轻抚自己宽阔的胸膛,低哑的嗓音随即飘出口齿:“别忘了今晚回家吃饭。”不等那端的全释做反应,独裁的男人便挂断了手中的电话。
“又吃什么饭?我不回去,喂?喂喂喂?大哥???”全释全无形象的对着手中的话筒疯吼一通,完全成了慵懒倚在沙发上景欧和边缘眼中的猴子。
“啧啧啧。”景欧又要开始。
“形象,形象,殿下咱要注意你历来的光辉形象。”温润的边缘总是笑呵呵,可谁又能想到如此人畜无害的一张脸到底蒙骗了多少无知少男少女?大家领教过的都是他的甜言蜜语,在全释看来那就是油嘴滑舌,没领教过的便是边缘的毒舌。
损友两只,全释一向喜欢用他的肢体语言来表达,双拳在二人面前紧紧攥起,唯独竖直每只手的中指。
“靠!”景欧与边缘异口同声。
全释一脸的残佞,噤鼻子瞪眼睛,狂摆腰胯,双手造型不变,那意思就是对着边缘和景欧在说:靠靠靠靠!!!!
“行了你,边去儿吧,爷走了。”景欧从柔软的小羊羔皮的沙发上一跃而起,抓起一旁的外套就推门出了去。
“好吧,今儿三环那有个车展,拜拜了您内。”边缘柔软一笑,抓起他的挎包跟在景欧的后面一同出了去。
“靠!”全释最后还是用这个字招呼了他那两位哥们。
承上启下的男人卷1:013屈尊降贵
下午十六点三十分,因集团运作而忙碌略显疲态的男人随意的仰靠在老板椅上,须臾,还未感到舒缓的男人自行伸手捏上自己眉心间的皮肉揉捏起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全霭下意识的抬眼朝着正对着他的那面墙壁上的时钟看去。
当机了断,男人径直合上面前的文件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步出大气、简约不失格调的办公室。
银灰色的布加迪威龙就犹如它的主人------全霭一般,大气、刚毅、硬朗、威猛炫目。
一脚油门踩下,拉风的跑车犹如一飞冲天的疾驰出去,十七点零五分,车子竟意外的在海滨路抛锚,最糟糕的是他刚才走的匆忙,竟然将他的两部手机全部落在了办公室。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与全释扯上关系的事情,全霭便会如同恋爱中的愣头青似的毛躁,这样的行为若是放在公事上那还了得?
男人做事雷厉风行,判断准确,思维有序,不做犹豫的打开车门,下午五点的时间是上班族的一个下班高峰期,在这样的时间段里很难拦截出租车,所以全霭为了不错过每月一次的家庭聚餐,宁可屈尊降贵的直奔海滨路的二号地铁线地下路口。
拥挤的人流与地面上的一样多,这样的摩肩擦踵着实令享受惯了的男人无法消受,尽量压抑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坏脾气穿梭在人流之中。
全霭已经尽量不去避免与那些民众去身体接触,可是他避让了几次后发现,如果他不争抢着往检票口挤,那么他这一晚都别想坐上可以回家的地铁线。
与一帮流民争抢拥挤的确有失他集团总裁的身份,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他彰显身份地位的时刻,全霭眉头紧蹙,很是识时务的他选择了混进了那帮赶着回家的下班族人流中。
更糟糕的是地铁车厢里也拥挤得厉害,全霭感觉他就是那被愣压缩而变小塞进罐头瓶子里的饼干,燥热的车厢,难闻的气味,迫使轻度洁癖的男人时不时的欲往车厢门口移动。
高大的男人引起了车厢里老百姓的不满,全霭每动作一下,都会随着车厢的晃动而失去平衡,他不愿压在别人的身上更不愿意被别人贴近,便下意识的撑起手肘,坚硬的骨头戳在谁的身上谁能愿意?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啊?”
“撞到人了也不说一声?”
“嘿嘿嘿,你要过就过,别卡在这儿,大家都不好受。”
“这人可真是的,有病。”
“嫌挤下去打车去啊?毛病。”
对于车上妇女的碎嘴,全霭成不屑一顾的态度,他倒是很想打车,那也得有车给他打才行,派司机来接?那面儿堵得跟长龙似的,等司机驾车来海滨路估计他就算步行回去都到家了。
站在车门边上的迟岚因为身材单薄的关系得了一个空儿,不是十分的拥挤,只是在他低头想着今日在公司顶层卫生间里的尴尬一幕时,一个结实的胸膛就像似被人在身后推了一把似的直接撞到了他的头上,迟岚这一晃神,就瞥见一道黑影猛地朝他压了下来,随即只觉得鼻头一酸,痛得迟岚险些没溢出生理的眼泪。
未等迟岚发威,那结实的胸膛又一次的朝着他的脸压了下来,迟岚忙的扭头欲要闪过。
唔…这次更好,潮男的整个侧脸登时被狠狠地夹在了车玻璃和男人结实的胸膛中间。
唔…呼唔,又是连续三下的按压,迟岚的脑袋被人当做一团橡皮泥似的一个劲的挤压着,一股子的火气猛然自迟岚的心里燃烧起来,只可惜,苍白的手还没等抬起来,全霭那庞大的身躯便离了开,迟岚紧皱眉头,这气儿一时竟没处撒了,本来还想狠狠的把眼前这个似被人抽掉了骨头般的混蛋顶回去的,没想到还没等他出手,罪魁祸首自行起开了,真憋气!
迟岚斜眼,下意识的往一侧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