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多么yín_dàng的祈求我的进入了吗?一天不碰你都会饥渴的小淫兽。”
“闭嘴!你──”要紧牙关,想到两年前自己的状态,斐瑞恨声低吼道。
话还没说完,西亚特便突然吻住了斐瑞的双唇,斐瑞双眼大睁,满满的惊惶失措,西亚特不爱吻他,即使两年前也很少亲吻他的双唇,下意识的想要躲闪,但脸被死死的固定在墙上,教父强有力的身体控制住他让他无法移动,那根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暴风一般掠夺者翻滚着,“你的身体还是和以前一样yín_dàng,为什么要在我面前压抑自己?”
霎那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斐瑞猛的伸出双手挣脱路西法的钳制,粗喘着气用手背狠狠擦了下自己双唇,“逗我很有意思吗?我痛恨被当做宠物一般玩弄!”
“哦?是吗?我倒要看看你的身体是否如你所说的那样痛恨被我玩弄,下贱的身体,如果没有强烈的刺激,根本无法高潮,承认自己是天生的性奴隶有这么困难吗?”斜睨着斐瑞,西亚特闪过一丝轻蔑的嘲笑,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
他太熟悉这个男孩的身体了,熟悉每一寸皮肤的细节和特点,熟悉每一个性感带,熟悉怎样的力道会让他痛苦,性奋或者战栗,西亚特的手指熟练的在那些绷紧了的肌肉之间滑动,环起左手将斐瑞揽进自己的怀抱中,双唇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然后伸出舌尖一勾,湿滑柔软的小舌擦过斐瑞的粉红透明的耳垂,引得怀中人一阵颤抖,轻笑一声,他双唇含上那赤红的耳垂,轻轻的吸吮,“小sāo_huò,还不承认吗?欠操的小婊子……”
“住手……”调情般带着羞辱的话却让斐瑞的呼吸越加粗重徐乱,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咬牙从喉咙里憋出拒绝。
轻轻笑笑,西亚特的手指顺着腰侧下移,直探入他的双腿间,一把握住那早已勃发的yù_wàng,狠狠掳动两下,“小贱狗,主人想要你了。”
“唔……主人……”略显粗暴到疼痛的动作却让斐瑞的声音柔弱下来,眼睛也开始迷茫,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回应讨好着路西法的抚摸,口中下意思的轻轻呻吟,直唤着“主人”二字,眼神越加温柔,完全沉浸其中。
突然,西亚特离开了斐瑞的身体,冷冷的笑起来,“看这具下贱的身体,被叫做sāo_huò就这样性奋?如此粗暴的动作才能让你知道什么叫温驯吗?只配当做贱狗一样玩弄!”
热情的性欲还在,却坠入最底层地狱一般,看着凌乱的衣着,挺立的分身,斐瑞绝望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眼前一阵阵晕眩,此刻他能感觉到的只有无边的痛苦和耻辱,只能靠依着墙壁才能勉强支撑身体。
斐瑞,你果然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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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瑞,你果然下贱!
“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的身体,在我面前,任何拙劣的演示都很可笑,为什么总也学不乖?”扳住斐瑞的脖颈,一把将他按倒在地,路西法粗蛮的扯开那白棉布的居家衣裤,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粗重喘息的男人。
盯着教父,斐瑞只咬紧牙关努力抑制自己的身子不要颤抖,一阵阵的冷意袭来,他知道自己太过狼狈太过耻辱,但最让他痛苦的是自己却无力改变这一切。
掰开那赤条条的双腿,路西法伸出手指随意在那紧致纠结的菊穴扣挖几下,就仿佛在使用一个物件。
“唔──”斐瑞痛的颤抖着,眉峰微微皱起,小腹与大腿不不自禁的紧绷,绝望的羞辱与折磨让他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意志,那些反抗对于教父来说,不过是猫捉老鼠时小小的情趣,既然无法反抗,又何毕带给这人更大的乐趣。
当那根灼热坚硬的分身抵在他的臀缝中时,斐瑞还是下意识的紧缩几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有些无助的看着路西法那双凌厉中带着些许戏弄的眼神,斐瑞忍着不让自己屈辱的泪水从眼中滑落。
“啊!”克制不住的一声惨叫,路西法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条件下,恶狠狠的将勃发的分身插进斐瑞的身体,并且不留一丝适应的时间猛烈的抽送起来。
“啊……啊……啊……”斐瑞的身体随着路西法凶猛的抽动而震荡颤抖着,每一下都仿佛要探入体内最深处,穴口被剧烈摩擦,那种又麻又痛的感觉让斐瑞更加痛苦不堪,他有两人结合处仿佛要被烧着的错觉,每一下的顶入都仿佛让他的内脏几乎搅到了一起,原本就发着低烧的身体开始冒出了冷汗,脸色从原本的苍白逐渐变成病态的嫣红。
路西法一边一下一下凶狠的将分身砸进他的身体,频繁的刺激着他体内那敏感而脆弱的一点,一边又伸出手来拉扯着他胸前的突起以及各个敏感处。
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斐瑞的后穴开始不断分泌出透明的肠液,分身也越加粗大,此刻的斐瑞没有一丝兴奋的感觉,那种在痛苦的情况下被迫作出的生理反应让他有种濒临死亡的错觉,浑身上下不断往外冒着冷汗,那双紧抿的双唇白的吓人,间接性的痉挛让斐瑞不自觉的伸出双手在路西法的身上抓挠着。
“如果敢晕倒,就把你重新送回地狱之火调教,这种承受不了主人疼爱的体力,还真丢脸。”挺动着身体,路西法眯起双眼恶狠狠的警告着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的斐瑞。
喘息越加粗重,斐瑞感觉到身后的撞击突然更加迅猛起来,一下一下重重的插入自己的直肠深处。
“呜呜……唔──嗯……”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