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吐出“不”字,但却又实在无法逼迫自己说出愿意与西亚特回家的话,两人就此僵持著,斐瑞知道这是西亚特的狩猎,也许只要再过一会儿,自己便会放弃坚持重新回到西亚特的身边,与教父的对峙,自己从来没有胜利过。
“算了,既然喜欢,那麽便待在这里好了,什麽时候玩够了再回去。”突然,西亚特开口了,声音透著股无奈,轻叹口气,径自走到後面的沙发上坐下,合上双眼。
一句话让斐瑞震惊的像是在做梦,这句话……他似乎听到了某种情绪,好似放纵…他明明知道,他什麽也不用做,只需要就这样再等上几分锺,也许自己便会乖乖回到他的身边,但是他却选择放自己自由…教父那声轻叹让他不由得心中一酸,往日种种仿佛都有如过眼烟雨,除却那些逼迫屈辱,两人中间曾经却也如此亲密无间,斐瑞再忍不住上前两步轻跪在西亚特脚下,动了动嘴唇,“抱歉…教父……”
那日以後斐瑞以为教父会立刻启程回西西里岛,却没想到每隔两三天教父都会到这所自己经营的夜店逗留个一两个小时,第一次出现让斐瑞吓得心里不停打鼓,最後却发现教父只是坐在自己身边喝上两杯自己为他倒的酒或者干脆只抽上一根自己为他亲自点燃的雪茄便回去了。
日子依旧,只除了教父隔三差五的突击检查,不知道教父何时回来,斐瑞有如受惊的兔子,在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