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的法式热吻,
徐远苦不迭挣扎了几下,好像还不小心踢了业星宇小腿一脚,可青年的手一探进半褪的底裤里狠搓娇嫩的雌穴,搞得那里潺潺地流出动情的汁液,徐远这会不得不乖乖揽着他的脖颈,让这个坏心眼的家伙对自己为所欲为。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实在太过骚浪了,不过在他的小肉穴外围随便揉了一揉,里头流出的骚水没几秒就把业星宇的手心沾湿了,弄得他满手的蜜汁不说,这雌穴明明被自己肏过这么多次了,手指伸进去时还是紧得没话说。
细长的两指捅进去顺时针打圈,勾着里头不间断地产出浪汁,顺道用大拇指揉搓打磨花唇中央的肿红yīn_dì,徐远神情享受地淫叫着:“恩……星宇,哈啊……可以了可以……了……”长腿夹上青年瘦长有劲的腰侧摩擦,男人眼角红彤彤的,眯细着眼看他,明示暗示的手段一并用上了。
业星宇对于他的猴急报以不屑一笑,额际的汗珠却出卖了他对男人ròu_tǐ的极度渴望,业星宇此刻的声音低沉到让人辨认不出是属于他的:“什么可以了?你想要什么,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
听到他这么一说,徐远怔怔的眨巴几下含带水雾的眼眸,业星宇看他懵懵懂懂地傻样,被殷红嫩肉包裹的手指模仿起交媾的下流动作逼得男人受不住地想要收拢双腿,反倒将青年牢牢夹紧于腿间。“你……哈啊嗯……啊……我想要……要你啊,呜,我想要你。”“想要我……的手指吗?恩?一定是这样的,你下边流了好多水啊,咬得好紧呢,手指就够让你舒服了?”舔含男人软乎乎的耳垂,湿热的舌头伸进敏感的耳蜗里舔刷,酥痒的触感令徐远瘫软了大半边身子,整个后背刺刺麻麻的。心里抱怨着青年,嘴巴倒是遵从身体诚实的反应:他想要,想要的不得了……
“星宇,我要你……我要你的ròu_bàng,恩,我喜欢你的大ròu_bàng,想要它插进xiǎo_xué里,肏我吧,求你肏我呜呜……用你的jī_bāchā_wǒ……”业星宇支起上身,眼里跳动着隐晦的欲火,抿紧薄唇欣赏着这个善于勾引男人的老男人yín_luàn无比的痴态。
终于抽出手指,将满手的浪汁擦到男人膝窝处皱巴巴,满是皱褶的裤子上,俊秀的面容上带着并不自知的冷意:“急什么,这就给你。”说完,扒光了男人下身的所有遮蔽物,换上真枪实弹,青筋怒胀的性器,直直捅入饱含汁水,极度欠操的小巧làng_xué中。
只是全根插入,不争气的花心被热烫的茎头戳了不过一下,刚被人骑上的徐远便哭兮兮地cháo_chuī了,泄过一次的yīn_jīng也没出息地连带着再次喷出稀薄的jīng_yè。当业星宇稍稍退出,失去性器堵塞的花穴顷刻间溃败,大量的透明水液shī_jìn般地从正在痉挛的嫩穴中流出,随着幽深的股缝往下流,沾湿了男人大半边屁股不说,沙发也没能逃过一劫。
业星宇闭眼定了定神,刚才差点就要被夹射了,“啧……”将男人的一条腿架到肩膀上,青年目光中夹带了几丝徐远从未见过的凶狠,“啊!……”青年在他娇嫩的大腿内侧留下一圈几乎破皮的齿印,而后掐抱着被近乎拗成直角的大腿,对早已溃不成军,还处于高潮余韵的娇嫩花穴发动一轮又一轮的操弄。
混沌的大脑几乎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徐远不知道业星宇覆在自己身上,玩弄自己的雌穴玩了多久,只知道下边被粗大的ròu_gùn捣鼓捅玩到花唇大张,弹性极佳的窄小洞口被摩擦到麻木,还带有难以忽视的刺痛……久到他抱着业星宇的肩膀哭诉:“恩……xiǎo_xué要被你玩坏了……业星宇……别弄了呜……真的要坏了……我下边要被你捅坏了……”
听到男人委屈的求饶,业星宇脸上显出一种奇异,难以描述的神情:“怎么可能坏的了,你可别骗我了……这个地方被这么多男人肏过,……插了这么久里头还是水嫩嫩的,还在吸着不愿意我出来呢……难怪这么多男人总爱围着你打转,全是这sāo_xué惹的。”
徐远此时若是清醒的便能立马意识到业星宇这是在吃醋,可他现在浑浑噩噩的哪里分析得了青年话里的含义,听到业星宇说他的xiǎo_xué骚,他不服气地抽泣着:“你混蛋……”看这个老男人哭哭啼啼的,像是自己冤枉了他,业星宇狠狠揉了一把他软乎乎的胸部,到底还是舍不得看他难过。
“行了行了,我再插十下就射,你自个数着,”青年眯起眼笑道:“可别数漏数错了,记好了,就十下。”“……一,恩唔……”徐远还真听话的数起了数,怯生生的模样惹得业星宇深埋在他体内的ròu_bàng隐隐有变得更大更硬的趋势。
最后终于数到十了,男人浑身汗哒哒的像是从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这会业星宇的yīn_jīng全部顶入了充血肿胀的雌穴里,没再动,但也没射……几秒后,徐远等不及的轻微收缩了几下穴腔,大概是想提醒他可以射了,没料到此举换来的是青年违背诺言,蛮力地将他的身体翻转一圈,迫使他以趴跪的羞耻姿态接受新一轮发狠地操弄。
大张大合十几下后,业星宇终于仰头将热烫的大量精水入数pēn_shè进身下那位被肏到已然说不出半句话的男人的花穴里,当他撤出半软的性器,包容了ròu_bàng许久的花穴一时间竟无法闭合,轻易能看见里头沾着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