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打了一枪,但是想被做什麽事的,是我自己。
我彷佛看到凌越转过身来,眼睛发亮地看著我,那是种寻觅伴侣的眼神,在问著我是不是。
「是,我是。干我,干爆我。」我颤抖地对脑海中的凌越叫了出来,期待他把我拖进厕所,用力地把我插到烂掉……
我让自己又走回厕所,就像是凌越真的在对我做这件事一样,脱下裤子,任他操弄。
这麽想著,我才发泄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想像中的他不断地骂著我贱货,说著要把我干到死,抓著我的手不许我扭动,我的手被他抓到痛,被他压出一圈红痕……
我又射在我的手心之中。
这一次我乾脆地让自己冲了一次澡,换好衣服,回到床上,应该是内心绑得太紧的东西终於断裂,我很快就睡著了。
我睡得很熟,熟到打开眼睛时看到凌越,我吓了一大跳,差点要跟他说对不起,虽然我并不晓得自己为什麽要说对不起,但看到他唇边那抹优雅的淡笑,我突然想到自己不能说话。
所以我很快想要下床,把床让给他。
「不。」他应该是看出我的企图,出声阻止我。「留在那里就好。」
我躺在床上,他凝视著我。我很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