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他肯定黑衣人一定就是几天前打来骚扰电话的人,坐在远处的父母二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
人权警察接着问起了楚伽是否曾经介入过种群的纠纷之中。楚伽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出了自己曾经帮助过一个被强制发情的o。
同样的问题也被抛给了楚伽的父母,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否定的。
几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要不是这家人表现得理智配合,简直就要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刻意在隐瞒着什么。训练有素的人权警察并没有对谈话的收获表现出任何不满,他将所有谈话的内容都保存在可以直接转化成笔录的录音笔中,然后低头看了看手表。
时间不早了,可以去问问现场组都有什么新的发现。
而就在他起身准备告辞的时候,楚伽的手机又开始了振铃。而这一次的电话是从急诊医生那里直接打过来的。
“头部x光检查结果出来了,有重要发现,你们最好马上过来。”
由放射科直接传回到医生电脑里的x光照片如今已经被投影在了科室南面雪白的墙壁上。看着自己脑部的结构被这么多人围观,楚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怪异感觉。
但更令他紧张的是,出现在他脑袋里,接近右耳一侧那个明亮的小白点。
“脑内异物。”
医生干脆利落地得出了结论,并且操作键盘放大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