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多。
晚上7点三十分,他喂完猫从家里出发。考虑到可能要喝酒,原准备选择了乘坐地铁,谁知刚走到楼下就看见一辆遮挡了号牌的黑色高档轿车停在路边上。
君然这家伙,就是喜欢做这些多余的事。
半个小时之后,车辆停妥在夜总会地下的贵宾入口,迎宾小姐直接将人领进专用电梯前面。电梯打开了,里面站着个西装笔挺、挑染着栗金色头发,把皮肤晒成古铜色的年轻男人。
“楚哥。”男人冲着他打招呼:“好久不见。”
“.”
楚伽在电梯外站定了,微微点头算作回应。他又等了一会儿,这个叫的男人却迟迟没有从电梯里走出来。
“我是来接你的。” 冲着他露出职业的笑容:“君少爷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你了。”
是个牛郎,素质优秀的牛郎可不是随便哪个夜总会都一抓一大把的普通货色。
但也是楚伽讨厌这个夜总会的原因之一。
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从楚伽第一次遇到开始,这个就开始对他进行骚扰,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超出了牛郎为了招揽顾客而进行的暗示和诱惑。可惜楚伽对这种游戏人生的态度表示毫不感冒,所以提出业务范围之外的日常交往,他也没有接受过。
只要是到这间夜总会来,楚伽总是会回避与单独相处。不过看起来这一次倒是躲不开了。
想到这里他抬脚走进电梯,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随着电梯门的合拢,梯厢成为了一个三面是落地镜的身上那股近似于信息素的香水气味也就愈发浓郁起来。
电梯迟迟没有上行的感觉,楚伽这才发现原来按钮并没有按下。他刚要伸手,手腕就被人给捏住了。
“楚哥,你好像一直在躲着我啊。”凑近一步,在他耳边说道。
“是吗?”楚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又露出了面具式的笑容:“我想我们本来也没有太多的交集。”
“原本可以有的。如果你不躲着我的话,我想现在我们完全可以居住在一起了。”
不愧是这个夜总会的金牌牛郎之一,调情的技术也相当高超。他说话的气息喷涂在楚伽的耳背上,那里是最容易通过皮肤吸收信息素的部位之一。
楚伽侧身闪过他的骚扰,薄薄的眼镜片上有亮光一闪:“我家里养了猫,不适合再养狗。”
“我倒是不介意做一只野狗,只要你偶尔喂我点骨头。”愈发大胆地搂住了楚伽的腰:“只是野狗很容易染上狂犬病,要是变成疯狗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在威胁我?”
楚伽的笑容变冷,甩开了的桎梏,迅速按下了30层的按钮。
牛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死死地瞪着楚伽的眼睛:“我发现你生气的样子比笑起来更好看。”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伸手按住了楚伽的双肩,将他摁在镜子上,然后歪头吻了上去。
一吻尚未终结,就在他们的背后,运行到27层的高速电梯已经停了下来。厢门缓缓打开,一个秃顶大肚的中年男人在两三个公主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趁着因为背后传来的声音而分神的时候,楚伽猛地将他推开,倒退了两步差点撞到那个中年男人的身上,一回头愣了两秒钟,然后陪着笑叫了一声:“哟,冯总!”
中年男人又看了看楚伽,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又伸手拍了拍的脸颊。
依旧笑嘻嘻的:“冯总今天是来捧陈哥的场?他人还没到,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呢。”
说着,电梯就“叮”地一声到了30层。冯总也不回话,搂着公主们摇摇摆摆地就走远了。剩下又想回过头去招呼楚伽,却被楚伽把手给拍开了。
“那人就是冯杨?”他问:“那个一直在骚扰陈冬如的男人?”
今年四十出头的冯杨,是国内一家大型药业私企二把手的女婿,本身也是企业的小头目之一。
这家近两年来异军突起的药业,专业生产ba胎儿性别转换和ba女性生育手术所需的药物,并因此赚得瓢满钵满。性好渔色的冯杨经常游猎欢场,上至明星歌手,下到公主小姐,只要他看得上就要竭力弄到手。
他还尤其喜欢不做任何保护措施就在o体内卡结,传说私生子都能凑一桌子麻将牌了。人送花名:送子菩萨。
可是无论冯杨多么有钱,交友如何广阔,有一个人他始终都得不到。
那就是陈冬如。
问清楚了包厢号码,楚伽丢下快步走向长廊的尽头。
站在包厢门口的两个服务生都是熟脸,见到楚伽问了声好就把门给打开了,首先看见的是波斯风情的提花地毯,银紫色的长条沙发和考究精美的台灯。
中间的茶几上摆着硕大的造型插花作品,一旁还有果篮和酒水。
“我们的楚老师,你可总算来了。”
轻松调侃的声音从沙发上传了过来。君然脱下了白色西装的外套,露出松了三颗纽扣的黑色衬衣,微长的头发柔软地垂挂在脖颈边上。
时光似乎没有舍得在他身上留下什么雕刻的痕迹,只是眼角眉梢又多了几分浪荡不羁,变得如同一条美丽又危险的花蛇。
楚伽应了一身,又叫他别再调侃自己的教师身份。这时候拿着酒杯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夜景的两个人也走了过来。
“小如?”楚伽有点惊讶地看着那个比高中时期更为成熟你还没到。”
“那是骗人的。”陈冬如笑道:“就知道那个死老头子会过来,我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