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嘴上说不要的时候,下/身缠他缠得最紧。
明斓无意识地抓着身下的被子,锦缎被面被他揉得一团皱。
迷迷糊糊间听到粗鲁地开门关门声,走廊外面一阵喧哗,暗自恼恨怎麽大白天还这麽吵,青楼这时候不都是应该关门休息吗。嘈杂中听到一抹熟悉的嗓音,不由全身一震,脑中瞬间无比清醒。陈贤!是陈贤久等不到一琴门的人来抓人了!
燕陶居然还记得这桩事,真的领了陈贤来天香阁。不过这也说明昨晚上小师弟应该没出什麽事,也是,那小子运气一直很好,不像自己。
萧宿峦似乎不满意他的分心,狠狠顶了他一下。明斓忍不住叫出声,双腿环上对方的腰。
喧哗声越来越近,开门关门声都带上了怒火,可以想象一琴门弟子糊里糊涂被人捉出来责骂的样子。明斓暗暗用指甲掐手心,强迫自己清醒。“陈,陈贤……”
萧宿峦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扳着他的下巴迫使对方看着自己,一字一顿问,“你叫谁的名字。”
“陈贤……”明斓喘了口气,“我让燕陶领他来抓人。你,你出去……他快来了。”要是被抓到他们两人这个样子躺在床上,以後他基本没脸见人了。
萧宿峦不为所动按着人继续律动。
明斓急出一头汗,偏偏手脚软得一塌糊涂推都推不开身上的人。“你别闹,这事要是传出去对你不好。”
“对我不好,还是对沈山派不好。”萧宿峦审视的目光仿佛能刨开他的心,“我还是沈山派,你选一个。”其实也不能怪他,这种时候只要是身心正常的男人没一个能停的下来。特别是明斓着急的时候,下/身一收一缩夹得人特别舒服。
“萧宿峦你……”明斓恨恨瞪他一眼,知道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说动他。收紧肌肉,想把他排出去。
萧宿峦伸手在他胸前掐了一把,明斓吃痛身体一松,反而让人进得更里面。
“你……混,混账……”明斓被他顶弄得说不出话,只能低低地呻/吟。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查到他们这间。真是要把人逼疯,他还没有心思让别人看活春宫。虽然本朝断袖之风盛行,但一琴门和沈山派从来就互相看不对眼,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就是江湖上的大笑话。更何况他还是下面那个,沈山派不知道要怎麽被人嘲笑。
深吸一口气,放软声音向那人求饶,“不要,不要了……你帮我这一回,我一会儿随便你弄好不好。”
“随便你弄”这四个字触到了萧宿峦的神经,他亲亲明斓的鬓角,在额头上印上一个吻,“要说到做到哦。”
明斓被他弄得差点没哭出来,萧宿峦竟然就着结合的姿势抱起他躲进墙角一张屏风背後。这张屏风本是用来装饰的,上绘梅兰竹菊四君子,四周又垂了不少紫色纱帐,丝毫让人看不出两个大男人躲在後面。明斓心说这恐怕也是青楼设计好的供客人狎玩的道具,否则不会如此合适。
他双腿大开被人按在墙上激烈进出,身後是冰凉刺骨的白墙,面前是火热精壮的躯体。忍不住暗骂萧宿峦卑鄙,怕是早就想好要这麽玩,故意等着他求饶。
“恩……你出去啊。”他只觉得暧昧的水声在房中无比刺耳,做贼心虚,唯恐别人在门外能听见他们在里面干什麽。
萧宿峦闷哼一声吻上他的嘴。“你咬得好紧。”
话一出口明斓就知道今天是不可能饶过自己了,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肩上,唯恐自己忍不住发出声音。
陈贤的脚步越来越近,明斓身上发软心慌意乱,冷汗涔涔,连小明斓都软了下去。萧宿峦轻笑一声,咬上他的喉结,“没出息。”伸手拨弄一番,明斓又喘息着进入状态。
终於门被打开了。
明斓紧张到极点,快感混合着羞耻汇聚成巨大的海浪将他拍翻在地。萧宿峦在他身上根本不肯停,他被刺激到差点痉挛。
陈贤带着一夥人在房中站定,扫了一眼凌乱的床榻,就知道这里刚才在做什麽好事。冷哼一声,愤愤一甩袖。“不知羞耻。一琴门枉为武林正道,居然聚众狎妓。”
明斓听他骂一琴门,心中大为得意,自己这一招真是高明,就是不小心把自己也给赔进去了。萧宿峦知道他在想什麽,勾了勾嘴角坏笑,抽出在对方身体里蠢动的东西,又猛地插了进去。
明斓喉间发出一声呜咽,知道自己这样必然要坏事,但身体的冲动哪能忍得住。萧宿峦脸上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一下一下研磨着最敏感的一点。他已经顾不上别的了,只能在他怀里无声抽泣。
陈贤本来都快走了,被明斓这麽一叫,猛地停住脚。在场的都是习武之人,听力极佳,仔细一听就知道房里不正常。
“先生,这里有人。”那人说着一脚踢开衣柜,里面空无一物。
明斓知道这次躲不过了,眼泪不争气往下流。萧宿峦轻柔地吻去他的泪水,傻瓜,怎麽舍得让别人看见你这个样子。
房中众人正要再寻,突然外面走廊上一片骚动,似有人打了起来。陈贤神色一变,带着人往门外冲,房里的事情自然也就管不上了。
萧宿峦抱着差点晕过去的明斓从屏风後走出。明斓泪眼朦胧,完全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麽,只知道一个劲缠住抱着自己的人。
卫八打开门飞速地往里面看了一眼,见气氛好好的,吐吐舌头准备闪人。
萧宿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