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涵心里算着在这里呆了有多久,满打满算应该有一个多礼拜了。汪天泽每天会来送一次饭,但并不宿在这里,他还拔了这里的电话线,没有电脑,只有一台电视机可以解解闷。手机更别提了,直接就没带在身上。怎么让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呢?
靠喊?
肯定不成,这里的居民得把他当成神经病。
让人报警?
蒋涵仔仔细细的听了一个礼拜的墙角,这栋楼的这一层压根就没人上来过。见不到人怎么让人报警?
爬窗户?
摔死了也太亏了,蒋涵数过,这里最起码在十一层往上。
扔个瓶子下去,里面放个纸条说自己被绑架了?
算了吧,这高度扔下去,他得先保佑不砸死人,还得保佑小区里勤奋的清洁工不收走,最后他还得保佑汪天泽能留下个瓶子让他扔。
当然,还有一个最主要的问题。
蒋涵低头看着自己一双手腕上那对银色的钢圈,无奈的摇摇头。
被关的第二天,汪天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副手铐,如今这副手铐已经陪伴蒋涵有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