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他结结巴巴的从车里探出头来:“四小姐…您…您没伤着吧。”
阮陌婷不理会小赵,气势汹汹走上前去打开车门,拽着江韶矽的手臂就要往外拖:“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有心情去外面混!你今晚,哪儿也别想去!”
江韶矽漠然甩开了太太的手:“能有多大的事儿,阮家的事情二哥决定就好了,卖工厂就卖工厂,去香港就去香港,有什么好犹豫的,这两件事不冲突。”
阮陌婷气急败坏,一巴掌扇在了江韶矽的脸颊上:“你说得倒是轻松!”
江韶矽心头燃起一股怒火,他不同这疯婆子似的阮陌婷废话,毅然决然关上了车门,果断命令小赵开车,他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中。
阮五少爷去赴江大团长的约会,二人照例在旅馆开了一间房,到了光亮处,江韶年才注意到弟弟的脸上多了一片红印子,叼着烟抚上了对方的脸颊,他含糊不清问道:“这里怎么了?”
江韶矽不甚在意,偏了偏头,躲开了哥哥的手:“家有河东狮吼,我算是见识到了。”
江韶年皱了皱眉头,扳过江韶矽的脸,仔细端详了片刻,低声骂道:“这个娘们儿!老子都不舍得动你一根指头,她敢打你的脸!”
江韶矽怀揣着心事,他只想要钱,不想去香港,就这么简单。钱,自然是一早就打算好的,可是去不去香港,还是和眼前的江韶年有关。他虽然不能原谅江韶年身边站着个唐小五,可终究是不愿离开自家亲哥哥。
他也没有劝服江韶年同他一起带着钱奔走香港,因为他知道江韶年从一个小小的勤务兵混到胡家军最出风头的团长不容易,不是说放就能放得下的。如果让他放下阮家的财产身无分文的跟着江韶年走,他恐怕也不会愿意。
两个人脱了衣服上床,江韶年撩拨了几下就直接提枪上阵,江韶矽显然没有充分的准备好,只觉着难受,抬脚就把人给蹬到了一边,对着江韶年怒目而视:“你以为我是女人的身体么。再让我疼,你就滚下床去!”
江韶年表情讪讪的,挠着脑袋穿了鞋去找能用的东西,他找来找去居然同旅馆的伙计讨了一小碗香油,可怜兮兮的端着碗站在床边用眼神请示祖宗爷似的江韶矽。
江韶矽瞥了一眼那白瓷茶碗:“你拿我当车轮子使么。”
江韶年苦笑:“小东西,你说的那是汽油。乖,我小心点儿就是了,你哥哥我刚才是弯着腰走路的。”
接着他忽然挺腰,把身下那东西直挺挺的亮给江韶矽看,隔着军裤,形状依旧明显。江韶矽终是忍不住笑了,招了招手如颁特赦令:“行了,上来吧。”
江韶年大喜,火速窜到了江韶矽的身边,分开对方的双腿,很是认真的涂涂抹抹起来,手指还时不时小心翼翼的往里面探一探,生怕江韶矽不满,轻柔细语的询问:“宝贝,疼了一定要说…怎么样?疼么?”
江韶矽十分享受,大开着双腿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江韶年低下头去讨好着用嘴巴伺候他,他心满意足的哼哼了几声。
待到他享受够了,江韶年抽过他的腰身,他只觉得身体一滑,刚睁开眼睛,身体就被填满了,他想要抗议,哪知江韶年探过头来含着他的耳朵挑逗道:“还真把自己当个爷了,恩?我用嘴喂饱了你,你也该回馈一下我了,我可没有你那么好打发,瞧着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江韶矽被江韶年折腾得腰酸腿疼,江韶年热衷床事,花样繁多,只要沾上了江韶矽的身体,恨不得干到精尽人亡。及至最后,江韶矽像条死鱼一样被江韶年抱在腿上,目光涣散盯着天花板,身体上上下下的颠动,他累了,就把头搁在江韶年的肩膀上,筋疲力尽抬起手腕子,去看没有摘下来的手表,凌晨四点多钟,他想着,该回家了。
偏偏江韶年今次兴致特别高,眼见着江大团长有头无尾摆弄个不停,江韶矽推开了对方的肩膀,有气无力说道:“行了行了,再干就要干死在床上了…别跟没有吃过肉的狗似的,下回再聚吧,我要回家。”
江韶年把江韶矽压在床上不肯放手,抱着江韶矽的腰身不停挺动,在其耳边气喘吁吁的说:“回家干什么,恩?回家还不是睡觉,反正你一天到晚都没事可做,我好不容易腾出这么点儿时间,什么都不干,就来找你,你还…”
话还未说完,江韶年就急不可耐的亲上了江韶矽的嘴巴,一番深入缠绵之后他抬起头来瞧着江韶矽,一边卖力的动作一边轻咬了一口江韶矽的鼻尖,笑了:“傻瓜,我喜欢你才不愿放开你。”
江韶矽心中一暖,搂住了江韶年的脖子,双腿不由自主紧紧环住了江韶年的腰。他喜欢听江韶年偶然为之的情话,这让他觉得真实,更重要的,是他心里舒坦。他这个人,对爱情不怎么信任,江韶年是有前科的,天知道明天会不会又离他而去,他求的就是个现阶段的拥有,现在江韶年说喜欢他,他就高兴,除此之外,再不敢想别的。
凌晨五点多钟,江韶矽穿戴好衣服,又洗了把脸,坐在床边看江韶年抽烟,江韶年眯着眼睛,一只手很不老实的摸到了江韶矽的腿上,隔着裤子在对方的大腿根揉搓起来,一副意犹未尽的流氓模样。
“阮陌杨已经卖掉了工厂。”
“…是么,那就卖好了,阮家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不必说给我听。”
“哥,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