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亲吻。
“我知道阻止不了你。”贺戚骆骆骆离开沈谦半寸,摸着他白皙光滑的脸颊,“非常时期,允许你的暂时离开。”
沈谦笑,双手环上他的腰,说:“我们都在努力,但愿最后的目标是一致的。”
“我的目标一直都没变,只是你,我太不放心你了。”贺戚骆骆骆扬眉。
“怕京城的小女子大姑娘们把我留在那里?你也对自己太没信心了吧。”沈谦嘲笑他。
贺戚骆骆骆咬了一口他的鼻尖,“我是那么杞人忧天的人么?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考核,我已经确信你对我爱的不可自拔了,且命令你不准改变目前的想法!”
“我又不是你手下的兵,你太自以为是了吧!”沈谦踹了他一脚.
“那么你是承认前者了?”贺戚骆骆骆镇定的说,“我必须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
“喂!”沈谦哭笑不得的抗议,“说正经事呢!”
“这对于我是再正经不过的事了。”贺戚骆骆骆整了整他的衣领,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平安归来,这是我对你唯一的恳求。”
带着杜立德和季康,沈谦重新踏上了颠簸的旅程。童颜被托付给了贺戚骆骆骆,沈谦觉得跟着伙夫大兵们应该更安全一点,尽管童颜一哭二闹三上吊,沈谦还是毅然决然的将他留在了营地。
这不是一次轻松的旅行,沈谦只想让他珍视的人都能健康的活下来。
风尘仆仆的一路,除了沈谦以外,两人都像是从深山老林出来的野人土匪一般,来不及刮胡子也不及逗留,一路飞马赶向京城。
“我觉得公主和侯爷应该可以应付,公子你不必如此心急。”杜立德掬了一捧溪水洗脸,赶了将近一月的路,看着沈谦明显瘦下去的两颊,认真的劝道。
沈谦甩干了手上的水珠,脸上的灰尘终于被洗净,露出一张略微苍白的脸。
“我只想让我们胜算大一点,菀儿现在一定很害怕,她一直不喜欢这样被敲定自己的人生,我现在应该马上回去站到她那一边。”
杜立德迎着阳光傻笑了一把,转身,目光诚挚且憨傻的挠头,不好意思的对着沈谦:“我一直觉得你是活在高岭或者雪山,或者是蓬莱一类高深莫测的地方的人,但现在我似乎不那么觉得了。”
沈谦被他逗笑,不在意他的胡说,认真的回答:“若是活在那些地方,我的下场只有被冷死或者闷死。”
杜立德一笑,继续说:“我开始觉得你有了人气儿,不再是需要仰视的人了,你大概觉得我很酸很迂腐,但我的感觉确实是这样的,不骗你。”
沈谦踏着青草往路边的马匹和季康走去,他说:“我把这当做赞美,谢谢你的发现。”
季康将缰绳递给沈谦,奇怪的看了一眼后面的杜立德,道:“你们说了什么?怎么老杜一脸的荡漾,咦,好瘆人!”
“他对我有了新的认识,如此而已,驾!”沈谦笑着挥动马鞭,双腿夹紧马肚。
侯府的管家迈着大步进了花厅,喜气洋洋对着上首的人道:“夫人,世子爷回来啦!”
“当真?”高阳当下茶杯惊喜的起身。
“千真万确啊,风尘仆仆的终于是回来,现在大概已经回屋更衣沐浴了,马上就来见您!”老管家笑眯眯的回答。
高阳的喜意溢于言表,吩咐管家:“去让厨房做几个谦儿喜欢的菜,把老爷埋在后院的女儿红挖一坛子出来,吩咐他们得小心挥锄头那可是老爷的宝贝啊!”
“做什么要把我埋的酒挖出来!”
高阳抬头看着丈夫从外面进来,笑着迎了上去:“一坛子酒而已就这般不忿了?小心儿子回头又走了,留你个老头子在家看你冷不冷清!”
沈侯瞥了自己的夫人一眼,摸着下巴的胡子摇头晃脑的说:“我还有女儿呢,缺他一个不少!”
“死鸭子嘴硬!”高阳放开挽着他的手,高高兴兴的指挥起仆人来了,管家笑得一脸菊花样认真点头,小厮丫鬟们依次领命出门。
沈侯坐了一刻钟,发现自己夫人真的把自己晾在一边了,提醒似的咳了一声。
高阳转过头,梅红色的对襟衣服大幅的裙摆晃动,大步往回走,坐在旁边的位置上,笑着说:“我就知道谦儿放心不下菀儿,这不,回来了!”
沈侯摸着檀木椅子手劝她:“你别一个劲儿的把谦儿圈在你的跟前,他算起来虚岁都十六了,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高阳瞪眼,滔滔不绝的抗议:“普天之下难道还有比京城更鱼龙混杂更能见世面的地儿吗?养在我跟前怎么的?他养在我跟前十几年也没见得长歪!”
“母亲说的有理。”
沈文正准备和自己夫人辩驳一番,门外就传来熟悉的清润的声音,两人眼睛一亮。高阳立马起身满面笑容的迎了上去,沈文摩挲着把手笑得眼睛弯了起来。
“儿子拜见父亲母亲,许久不见二老可好?”沈谦洗浴一番,换上锦衣华服,又是一翩翩君子面冠如玉的模样。
高阳捧着自己儿子的脸泫然欲泣,“我的儿啊,怎么瘦了这么多?!”
“收到母亲的信担心妹妹,一路奔波回来,难免受了点风霜,无碍!”沈谦笑着说道。
“怎么无碍啊,你看看,我这么英俊的宝贝儿子都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高阳公主眼泪唰唰的就下来了,毫无征兆。
沈谦赶忙掏出手绢拭泪,安慰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