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韩时飞沉下脸,箝制林砚恩手腕的力道加剧,阴狠地说:“并不是贪觑你家的财产,而是取回我该拿的部分。”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快点放开我!”林砚恩奋力地扭动身体。
“你听不懂,我会说得让你明白,免得你死得冤枉。”顺利在林砚恩脸上瞧见惊慌后,男人得意笑了。“十三年前,你的好爸爸与其他公司联手陷害自己好友,使那名友人公司陷入周转不灵的困境,后来只得向银行借款,但友人的公司还是倒了,那名男人心肠好,为了底下庞大员工的资遣费与薪水,拿了房契和地契像你爸抵押借钱。一时间,公司倒了,房子没了,男人度不过这场劫数,十三年前的五月某天下午,拿起厨房的菜刀朝自己的妻子以及十七岁大的儿子砍了数刀,而后上吊自杀。”
林砚恩听得毛骨悚然,脸色发白。
“还有后续呢,振作点,可别昏倒了。”韩时飞拍拍他的脸,又说:“男人的儿子尚有意识,但剧痛让他无法站起身,因此他只好奋力地爬、卖力地爬,爬到客厅,打了一一九喊救命,在加护病房躺了整整两个礼拜,鬼门关前绕了好几圈,命大地捡回一条命,然而他的父母还是救不回来。”他冷笑,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