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展捷面前。展捷握住他的手咬住他脉搏的位置，门牙威胁地呲着，像是要咬下去。

主任忍不住笑了，展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让他发痒。

“以后不要喷香水了，我喜欢原味的你。”

展捷的手伸进衬衫里面，在主任的臀肉上摸。他舒服地叹息，主任跪了一会儿，膝盖有点累，展捷就让他靠在床头躺着，头底下垫着枕头。

“小展，你这是……”

主任闭着眼享受着展捷的温热的手在他身上各处大力抚摸，像是要烙上印记。衬衫已经敞开了，扣子只剩一颗还扣着，主任的肚脐都露出来了。他忽然觉得手腕一凉，睁开眼睛一看，展捷已经把他的两手捆在床头了。

是展捷的领带。光滑的面料带着凉意，系得不是很紧，主任如果用力挣扎，一下子就可以挣脱。

“主任，我有没有说过，你的身体好漂亮，手感也很好。我想就这样抱着你，抱一整天。”展捷在主任的耳边低声诱惑着，主任的两条腿被迫分开，他的全身上下都暴露在白晃晃的灯光下，他觉得又羞耻又兴奋，眼睛半睁半闭。

“灯光太亮了吧？”展捷把大灯关了，打开床头的黄灯。卧室里瞬间温馨了许多，展捷房间空调的温度调高至主任赤身裸｀体也不会冷的温度，但展捷还穿着浴袍，所以有点热。他把浴袍拉开，扔到一边，好身材袒露无遗。主任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黑黑亮亮的，盯着展捷看。看到下面已经起了反应的地方，主任略带羞涩地低下头。

“看够了吗？”展捷得意地问。主任对他的身材那是相当的满意，他早就发现这一点了。

展捷用最后一条领带从主任的眼前绕过，在他的脑后打了个活结。

眼前完全黑掉了，什么也看不见，展捷不碰他，他什么也感觉不到。展捷继续在主任身上四处点火，他剥开衬衫，像是剥开一颗桂圆。里面的肉又甜又滑又软。展捷拨弄着主任小扣子似的乳’头，那小东西在空气中挺立着，特别可爱。展捷忍不住含住它，舌尖绕着乳’头打圈，主任的口中逸出唔唔嗯嗯的呻吟。

展捷的嘴张大，他的舌头把乳’头压进小小圆圆的乳晕里，乳’头弹出来，又被压进去。直到这只乳’头被爱到红肿，展捷的脑袋才移到另一边乳’头上。

主任突然不出声了，瘪着嘴巴咬着唇。展捷疑惑地抬头，发现浅灰色的领带在眼眶处有些湿润。他赶忙解开活结，领带落下，主任的睫毛已经被眼泪沾湿了。

展捷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睫毛。“不舒服？”

主任咬着唇不出声，展捷的手指压住他的唇，伸进他口中。“为什么哭？我的技术怎么说也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不至于这么菜吧？主任，你这样子，我都没信心了。”

“你……你以前、对那些人、是不是也把他们绑起来，蒙着眼睛……这样玩弄……”

主任支支吾吾地说着，展捷一下子就听懂了。展捷觉得一股火窜上来烧着心，后脑勺气得都疼了。

他在主任的唇上咬了一口，咬出浅浅的牙印。

“主任，我以前玩的，和现在做的，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真正要绑人，是用绳子，而不是滑溜溜的领带。”展捷把主任的手解开。“算了，解释也没用。过去的我也是现在的我的组成部分，如果你实在是接受不了，我也无能为力。”

展捷拍了拍主任的屁股蛋，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你回屋吧，我只想带给你快乐。我不想勉强你。”

展捷拉过堆在床尾的被子，盖住勃’起的性｀器。皱巴巴的领带被他团成一团，扔到了墙角。他侧躺下，闭上眼睛，在被子下握住硬邦邦的肉｀棒。真是没劲。

“小展……”主任在展捷的背后手指戳他的肩膀、手臂、后背，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委屈得很。展捷狠下心沉默着不理他。你委屈我还委屈呢？

“小展小展小展……”

“你走不走？”展捷翻过身，不小心压倒了受伤的脚，他嘶了一声，眉头紧拧，操！差点疼软了。

主任还是头一次被展捷凶，他抿着嘴，眼泪涌出来，无声地落泪。展捷低咒一声把他扯进被子里抱住。

主任主动搂住展捷的腰，手心在腰侧敏感的地方摩挲着。展捷威胁地挺腰顶了顶他的小腹。“我可还硬着呢，你想清楚。”

主任在展捷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展捷觉得有可能出血了，要不怎么这么疼呢？兔子牙还挺尖。“要是你从来没喜欢过别人，没和别人做过就好了……”

展捷快要被气乐了。“说什么傻话呢。按照你这个标准，你得去幼儿园找，那都未必找得到。我记得我幼儿园的时候还喜欢大班的老师呢。”

“你碰我的时候，我总是会想，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碰过别人，和别人在床上……”

“快给我打住。你这就是自寻烦恼了。我和你在一起时是一心一意的，不就好了吗？你想那么多只会越来越钻牛角尖。”

“你会和我在一起多久？”

“你要听实话？”展捷望着他的眼睛。

主任点头。

“一生一世太长太难以预料了，就算我是奔着一辈子去的，保不准这几十年之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令我们分开。人和人的感情太脆弱了，失业、破产、疾病、灾祸、出轨、移情别恋，太多的东西可以轻而易举拆散恋情乃至婚姻。我们都是律师，这种事情见得多了，难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