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踏进牢笼的瞬间他还是惊得一窒。
郑昱立在空旷的房间中央。在他身后,行刑架、吊具、按摩椅和马鞍都准备停当,按摩台上放满了各式各样器具,长短鞭、各种桨、按摩器、束缚用的各款皮带绳索护腕镣铐,琳琅满目,单是鞭就有十多柄,还有一副窒息面具,从鼻孔处伸出的黑色长管像两枚狰狞的獠牙,冰冷无情又危险。
这里云集了牢笼里大部分器具,夏景行咽了一下口水,他怀疑他的主人一口气搬空了那个储物柜。
他走到郑昱脚边跪下等待。
郑昱一直不说话,也没有任何指示,只是温柔地抚摸他的头。他们离得很近,夏景行清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量。
这有点反常。夏景行想。
通常为了使他更兴奋,牢笼里的郑昱是威严而不容靠近的。他周全,但此时的他从不这般宠溺对待奴隶。另一方面,虽然用可怕的器具和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