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仅这一句话,却让景翳脸上仅有的因羞赧而染上的血色在一瞬间消失殆尽,膝盖重回大地母亲的怀抱,连声音都在发颤,“主子,属下并非——并非刻意引诱……”
能爬上主子的床,自然是飞黄腾达的捷径,在大家族里,不论是侍卫还是侍女,向来都不乏这样的例子出现。
但他不希望皇帝也是这样看他——勾引主上来获取利益,比青楼的妓女还要下贱。
景翳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在不安地瑟瑟发抖。
夏临渊:“……”
这古人的脑回路怎么那么复杂,一句话都能想到十万八千里外去?记得当初顾衍之可不是这个反应……
“起来吧,坐我边上儿来。”夏临渊拍了拍他身边的椅子。
经过前一次教训,景翳已经明白不论多荒唐的指令,只要夏临渊说出来了,就必须执行。所以尽管这个命令不合规矩,他仍是依言坐到了皇帝旁边。
“主子,我——属,属下没——”他嘴笨,不知道要怎么解释,那样令人难堪的话也实在没法再说出口,只能惶惶不安地低着头,等着夏临渊的宣判。
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夏临渊很有负罪感,他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道,“我只是开玩笑,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