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说话,但依旧咬紧牙关不肯多说。
“但你或许更应该知道,如果你不说的话,你有可能生不如死。我任隶辰既然有能力闯你们半山,自然就有能力决定你的死活,你觉得呢?”平静而冷漠的眼神,唇角淡然的一丝笑意,仿佛从地狱走来的死神那般,轻而易举的的挥着镰刀收割生命。
随着任隶辰不轻不重的话语落下,整个场子的温度,似乎在眨眼间就降低了好几度,那神情,比之冰雪有过之而无不及。
惊骇与恐惧爬上那个主管的眼睛,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明明还是年轻的容貌,却有着沉淀了几十年的狠厉与从容,似乎只要他愿意,就能在眨眼间如捏死一只蝼蚁一般捏碎他。
真是不能想象,这个人再过几年会是什么样的……
蒲昔觉得自己的头很晕,但身上又很热,睁开眼睛想要看清自己在什么地方,却发现他什么也看不清楚,隐约的他只知道有人在他身边走来走去,但他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那些人的容貌。
他依稀记得先前有个认识的人告诉他,任隶辰在半山这边的酒吧等他,他来了先是被几个人拉着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