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不是什么好记忆吧。”严初桥淡笑回应。
“您那么厉害,当年为什么不修双学位呢?”严初桥提前毕业后就离开这所百年名校了,令不少意欲招徕他的教授大叹遗憾。
严初桥自小在严老太爷身边长大,对商业投资耳濡目染,加之天赋高、心气傲,他不屑为了一张学位证书而被一群自诩经济学家的外国老头儿评头论足。
如今想来,真是年少轻狂。
对着陈一冬(莫一晨的弟弟),严初桥不自觉维护形象,“……有些时候,自己获得知识就是一种满足,不必通过证书来证明什么。”
陈一冬眼里流露钦佩之情,眼波一闪一闪像小动物。
越看越不像莫一晨,不禁就想知道更多关于他们兄弟的事情。严初桥问,“前段时间,基金会系统瘫痪,我重新在资助同意书上签名时,留意了一下你过往的学业情况。……你高中有一段时间似乎很不在状态,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自从三年前那件事后,陈一冬自己警觉起来,有关家里的事情,对外人一概简单带过。但对方是严初桥,他松了一点口风,“……因为我和哥哥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
“抱歉,严先生,具体是什么我不能告诉您,但对当时的我来说是很大的打击。”
“……那你现在恢复过来了么?”严初桥记得莫一晨曾说过他亲手毁了自己在一冬心目中的形象,可能说的就是这个。
“嗯!”陈一冬点点头,回忆当时情形,“当时……我哥哥不断对我说‘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