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干你!”
“你听不懂吗?”这个可怕的男人瞳孔放大着,居高临下癫狂地笑了几下竟一口咬出易临的颈脖,当时他就痛呼出声,脖子火辣辣的,不知所措推拒着,即使在外这幺多年医治过不少心理缺陷的病人,但确确实实是被病人第一次袭击,还是如此强硬的方式,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灵光一闪!
“嘶……你放松!有话我们好好说好吗?我听你的,我完全听你的,一点也不反抗!”他尝试着安抚他,顺着以前看到对付狂郁型病人的书籍,慢慢地让他放松下来,为此他还忍着伤口的疼痛举起了双手,做出一副顺从模样。
陆行又何尝不知道他的打算,眼睛一眯:“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一口咬断你的脆弱的喉咙也不是不可能!”
“好好好!”
正在易临以为他会在这个时候吐出他以往的痛苦,然后他又以专业水准安慰他,给予帮组一来二去就放松警惕的时候。陆行的手毫无预兆滑到了他的胸膛,仅穿一件衬衫加白大褂的他,胸口有不明显的凸起,而这个凸起,正好被这个男人拿捏住!
“你、你想干嘛!”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