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盛不敢再盯着他看了,转身抬手遮住眼睛,仿若回到了年少时候,什么都不懂,只把那人的话当做捉弄。
再想起他那时的眼神表情,那么神采飞扬,绝世无双,而然他却丝毫没有在乎,只当那是理所当然。
后来那人离开之前,来他府门前想见他,却因为他在发脾气而被拒。那时明看见他的身影有多寂寥,从没见他那样黯然失措过。
郭盛手背下有些湿润,叹自己年少太轻狂,负了多少心意。
最可怕的是,待他发觉,那人已不在了。
阻隔在中间的却是阴阳。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失态,宇文夏的声音也止了下来,声音温和,“怎么了?你也听过?”
“没有……”郭盛声音哽咽,轻声道,“听起来是个悲剧。”
宇文夏笑吟吟道:“大概是我唱得太悲了,这明明是个欢喜结局的。”
郭盛闭眼,仍是没有转过头去,脸上没有平日里的顽劣和调皮,“宇文夏,什么才算是个欢喜结局?”
从未见他这样,宇文夏略略停顿了一下,才柔声道:“所谓欢喜也是由心而来,只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