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沉静,被商弈庭碰触时也并不反抗,只是烛光照耀下才看得出他耳根泛红。
商弈庭只觉得自己心中万种柔情,一时竟是全集于心怀,忍不住在他面颊上吻了吻,却见他仍旧没什么抗拒的样子,只是垂下眼睫。
商弈庭不由笑了笑,十分高兴,可惜岑渊仍然病重未愈,再有什么想法,也只能过几日再说。
他抱了抱岑渊,只觉得他衣裳都被汗水湿了,不由吃了一惊,想必是岑渊病糊涂了,所以没什么感觉。
商弈庭让在门外随侍的婢女拿了新的衣物过来,却发现床单被子都被汗水湿透,也不多说,用衣裳给岑渊披了,将他抱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夜凉如水,风吹得岑渊打了个寒颤,他直觉地环住了自己的手臂。不管商弈庭带他去哪里,他也不会再惊惶,即使是再次回到地牢,死在那里。
商弈庭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抱紧了他,往岑渊原先的住处走去。
今晚有几个黑衣蒙面人闯入,他早有准备,因此下属并无死伤。
若是不澄清事实,别人还以为赤舄璧在岑渊手中,他又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岑渊身边,终究是十分不妥。
但要让人怀疑容易,要去掉别人的疑心却是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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