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爱抚的胸前的小颗粒变得肿胀不堪,疼痛和刺激让他再也无法克制地喘息呻吟,或许羞辱和快感同时而来,眼角竟滴下泪水。
「别哭了,你再哭……我会心疼……」商弈庭仿佛叹息一般,不再逗弄他,托起他的腰身,用自己滚烫的硕大挺身进入那狭窄炽热的甬穴。
被柔软火热包裹住自己的yù_wàng,商弈庭忍不住更狂热地吻着他。
「弈庭……」岑渊初时还顾忌着宋鸣风在场,但自身受了药物刺激,脑海中渐渐混乱一片,分不清今夕何夕,只觉得商弈庭的狂热不似往常,仿佛他在这世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千载以来,也只得他一个人。
眼角有热泪涌出,却立时被商弈庭吻去。
他二人做得尽兴,宋鸣风却被冷落在一旁,早已被二人抛在脑后。
宋鸣风原先认定商弈庭是借着羞辱岑渊来嘲笑自己也曾委身在商弈庭身下,只觉得商弈庭无耻至极,也打定主意,绝不看他二人一眼。到后来听到岑渊呻吟,却觉得这副庄主更为无耻,yín_dàng下贱得不堪入目。
他原本紧紧闭上眼睛,只想着冲开穴道后就趁机逃走,谁知这两个人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行这苟且之事,仿佛这世上所有的欢愉都不过如此。
他再也抗拒不了好奇,睁开眼睛,只见岑渊浑身赤裸,被商弈庭抱在怀中,原本禁欲的面孔上全是情欲之色,竟是妖艳已极,不由吃了一惊,脸上不由微微发红。
「嗯……」被商弈庭咬在胸口的岑渊仰起头,嘶哑地低吟着,面上红潮一片,宋鸣风竟然感到下体在不知不觉时开始坚硬。
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被商弈庭所影响,竟然当真会对男子起了反应?
他越想越是害怕,可是越是害怕,yù_wàng就越是炽热。被点住穴道的宋鸣风一步也不能动,垂下眼睛便能看到自己的衣袍微隆起的地方,已有些微微湿润。
商弈庭仍旧托着岑渊的身体律动着,岑渊全身几乎都泛出了艳丽的粉红色,仿佛情欲的极致,偏偏身体的中心只是微微勃起,并没有过于坚硬挺直的样子。那样美好的形状让人只想着用手抚摸套弄,让他在自己的掌心绽
放,或许用嘴更能感受到它形状的均匀隽美。
宋鸣风光是用想的便觉得自己面颊发烫,当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只觉得仿佛晴天霹雳,令他震惊当场,而几乎在同时,衣衫的下摆竟然已经渐渐濡湿。
没有任何套弄,光是看着,他就已经达到了yù_wàng的顶峰。
宋鸣风呆立了不知多久,欢爱的两人似乎还没有结束,彼此相拥着,商弈庭说着一些听起来淫秽却又极为亲密的言语,岑渊只是呻吟喘息,像是根本没听到商弈庭的爱语。
他喉咙仿佛也已嘶哑,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让宋鸣风心里对商弈庭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妒意。
身上的穴道被他冲开,他脚步一动,像早已麻木一般,踉跄了一下。
他跌跌撞撞地拾起被商弈庭绞落在地上的长剑,手中却像握有千钧,抬不起来。
这无疑是报仇的最好时机。
他咬紧牙关,双手握住剑柄,直直向商弈庭的背后刺去。
岑渊看得分明,面色微变。
电光石火之间,商弈庭忽然低下身,吻住他的唇,堪堪避开这一剑。
宋鸣风刺了一个空,身体不由自主地上前几步。
商弈庭反手一掌,打在宋鸣风的小腹上,宋鸣风被打得后退几步,咳嗽起来,竟是咳出了血。
对心爱的人竟然也能下得这般狠辣的毒手!岑渊的神情顿时恢复了几分清明。
商弈庭慢条斯理地道:「你以为,我会让你再次得手?」
再次?
岑渊有些疑惑。难道宋鸣风不是第一次动手了?
商弈庭假装没看到岑渊诧异的表情。
他至今还没敢确信岑渊未死,只是发生的一切过于真实,让他不得不相信,而岑渊令他失措的反应也证实了这一点。
按这人的性格,他的确是会离开自己的。
再次见面时,他心中不知是怨气还是恼怒,抑或是放心多地了随后竟然看到他要离去了。若不是岑渊要走,他也不会忘了处置宋鸣风,竟留着一个外人在旁,什么都看了去。
本来他还想手下留情,但宋鸣风屡次触怒于他,已到他忍耐的极限。
他安抚似的摸了摸岑渊的脸,便要抽身而出。宋鸣风此时已经反应过来,扔了长剑,跌跌撞撞地飞奔而去。
岑渊看到商弈庭眸中杀机隐现,吃了一惊。若是此时杀了宋鸣风,他日后多半会后悔。
于是,在商弈庭要抽身离开时,岑渊下意识地下腹收紧,穴口收拢,不让商弈庭离开。
商弈庭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
已经羞耻得不能再羞耻了。
岑渊脸色惨白,看到商弈庭抚慰似的抚摸着他的身体,却是执意起身杀人,当下再也顾不得其他,抱紧了商弈庭,吻住他的唇。
方才深吻过的唇瓣在触碰时感到些许的疼痛,他犹疑着吻着商弈庭的唇瓣,不敢更进一步。
商弈庭猛地扣紧他的肩膀,狠狠地吻了下来。
激烈的深吻仿佛狂风骤雨一般,让他感到招架不住,下体的chōu_chā再次开始律动,背上摩擦着地面的地方想必已磨破了,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身体的空虚只想要更多。
岑渊只能紧紧抱着商弈庭,让自己不至于在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