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了宋鸣风,何必还来碰我?」
「你和他能比么?」
商弈庭只觉得不服帖的岑渊十分碍事,将他压在身下,所有阻碍的衣物尽数撕碎,见他仍是挣扎,便用撕得一条条的布条绑了他的手腕,却见他闭着眼睛不看自己,不由轻哼了一声。
他算什么东西,竟也学宋鸣风那一套。
发现挣扎不过,岑渊也不再徒劳,心中万念俱灰。
昔日同生共死,原以为商弈庭会对自己有几分特别,虽是不能像对结义兄弟一般对他,至少也看在他为他出生入死的分上,网开一面。却是没想到自己竟是和个初次相识的人也比不上。
方才所说的那一句,倒像是自取其辱。
商弈庭见他不再挣扎,略有几分诧异,见他神色黯然若死,看起来竟是令人有几分心动。
想凝神细看时,烛光明灭,灯笼忽然熄了。
商弈庭虽然内功深厚,但在地牢中一丝光线也没有,显得地牢中腐臭的气息更为浓厚,登时也少了几分兴趣,只是身下因宋鸣风而起的yù_wàng仍未消退,昏暗中分开那处幽穴,将早已难耐的欲火挺身而入。
寂静中,强忍着疼痛的男人并没有发出呻吟,只是轻抽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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