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更多的消息会马上通知季先生您们的,请见谅。”安全部的执法人员走到门口,由于受害人是国际钢琴家,来的人西装革履,职位级别能代表整个部门。
客人踏出了门外之后,季凌夜关上门,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季子祈抬了抬头,又低下去。
他的身边是个体贴的外国人看护。
季凌夜看向季子祈,左手手臂缠着绷带,衣服下的皮外伤也未曾褪去痕迹,站在那里一副局促窘迫的模样,他停驻的位置,后面是打开的窗户。
季子祈的头发随风飘了飘,看起来就像个弱不禁风的青年。
季凌夜走了过去,示意看护去把窗户关好,季子祈跟自家爸爸坐在沙发里,他有些战战兢兢起来,“其实……”
“该舍弃的,就要舍弃,听你爹地的话。”季凌夜略有些深沈的说道。
这几年季子祈在欧洲演出时,一直都没碰到过意外和不幸的事,这次出发到波兰,身边没有跟着一个保镖,只有助理和一头狼,说到底,是他和子语的疏忽。
这是夫夫二人捧在手心里疼的孩子。
过了那么多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