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没有别只妖怪!”小绿拍着额头,恍然大悟。
他一直都被妖气给误导了,果然,饿了几百年,功力退步了,脑子也不好使了,在加上身边的陈汉文笨到让人生气,难怪会出错。
小绿马上头也不回的飘向主屋,还一边大叫:“笨蛋陈汉文,快点跟上。”
陈汉文眼睁睁看着小绿越飘越远,心急之下大喊:“那师父怎么办?”
“弗弗弗……”小胖鼠的眼睛射出黄澄澄的精光,一边露出尖牙利齿,一边变化身形,逐渐成了一只黄毛大老鼠,死命的瞪着陈汉文。
“弗弗弗……弗弗弗……是你把猫放进来的吗?”
“唉呦喂,我的妈!”陈汉文差点昏倒,小绿怎么会留他应付这只鼠妖。
陈汉文吞了一口口水,紧张的说:“是小绿叫我放猫进去的,小胖子……不,是伟大的鼠大人,完全不关我的事!”
小胖鼠一点一点的逼近,陈汉文一点一点的后退。
“弗弗弗……”小胖鼠的喘气声。
“呼呼呼……”陈汉文的喘气声。
陈汉文再吞了一口口水。
“对不起……!!!”
“师父……!!!”
陈汉文转身,抱起师父,像只夹着尾巴的败犬逃跑了。
他怕鬼,他最怕的就是鬼了!
唐楚云又气又恨的看着陈汉文,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徒弟竟然把他绑了起来,真是太过分了,难道自己不是他的师父吗?
“陈汉文,把我解开。”唐楚云命令着。
“师父,这等一下再说,现在逃命要紧。”陈汉文真是吓到屁滚尿流,只顾着抱着怀里的师父猛冲。
等到他停下来的时候……
“师父……”陈汉文垮着脸,身上都是汗水,散发性感的男人味,却带着哭音说:“师父,我们迷路了……”
这到底在哪里呀?为什么刘宅会这么的大?
两个人好像闯入庭院里来了,连着几间房都是女眷的寝室,陈汉文多想找个人问路,但他那个没什么脑细胞的脑袋至少还记得,他是非法入侵者。
“呜嗯……”他的脖子又被师父咬了一口。
师父好香喔,抱在身上心猿意马,该怎么办?真是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合!救命呀!
“陈汉文,你昨晚不是干我干的很高兴?怎么今晚就这么冷淡?”唐楚云俊脸嫣红,媚惑着说,一边把被绑住的手高举过陈汉文的头,再还抱住陈汉文的头,两个人是不能再亲腻。
唐楚云舔弄着陈汉文的下巴,带着微微的胡渣,舌头舔到不免粗糙刺痛,但却很有快感,这个小徒弟毛都还没长齐,但却是迷人的小伙子,他想起陈汉文紧实的翘屁股,还有摆荡有力的公狗腰。
“嗯嗯……”陈汉文好想哭喔,被师父这样弄,会忍不住的。
“你昨天晚上是怎么干我的?嗯?”唐楚云轻轻咬着陈汉文的耳垂。
陈汉文又痛又舒服,不知不觉的硬了。
他在心里痛骂自己色胆包天,下流yín_dàng,连自己的师父都意淫。
他脑海里全部都是师父在自己身下的场景,师父被自己翻来翻去,舔来舔去,插……来……插……去……
想到后来,他差点抱不住怀里的男人,不对,是想要抱他,然后……
“你chā_wǒ的时候可大力了,停都不停,想弄死我?”唐楚云吐着气,在陈汉文的耳边说。
轰!陈汉文下面顺间变成擎天一柱。
“小绿……你在哪里?”陈汉文欲哭无泪。
16
“嗯啊……啊啊啊……嗯……啊,人家还要,啊啊啊……。”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接着是传来男人的粗喘和ròu_tǐ碰撞的声音,在夜晚中特别响亮,房里头的激战可是让人想入非非,脸红心跳。
陈汉文脸都胀红了,心里叫糟,果然不太妙,好像闯到不该闯的地方。
“啊!”陈汉文忍不住大叫,唐楚云又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师父这一次咬的真的很大力,脖子和肩膀交接处印上了鲜明的齿痕,隐隐约约渗着血迹,还残留着唐楚云的唾沫,陈汉文蜜糖色的肌肤虽然坚硬了些,但带着男人的汗味,咸咸湿湿的,特别好吃,特别引人发浪。
“谁在外面?!”里面传来男人的询问。
陈汉文哪敢应声,抱着唐楚云就溜,尽往庭院深处钻,要找一个隐密的地方先躲一躲。
“我们在这里。”唐楚云笑着回应追来的人。
“师父……别闹了。”陈汉文满头大汗,欲哭无泪,这种麻烦事根本就不是单纯的他可以应付的,“我们被捉到可不是好玩的,求求你了,师父。”
他脚下不停,虽然抱着一个男人,可是仍把追来的人抛在脑后,双方距离愈来愈远,这个笨蛋徒弟只有体力好可以炫耀。
“想要我闭嘴就吻我。”唐楚云毫不客气,吐着昙花香气威胁,最后还大声的往后方叫嚷:“嘿……在这里!!!”
引来愈来愈多的追兵,只怕是吵醒刘府的家丁、长工了。
陈汉文真的快要晕倒了,白天的师父和夜晚的师父差太多,他好怀念白天的师父,好温柔,好想跟师父撒娇,呜呜……但是夜晚的师父又可恶又可爱,也让人情不自禁。
追兵听到唐楚云的声音,带着大批人马越追越近,陈汉文却被唐楚云戏弄,速度愈来愈慢。
“小偷!看到小偷了!”
陈汉文和唐楚云被误认为小偷,真是天大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