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陈汉文从来不去思考,他很少用到脑袋,除非是为了唐楚云而动脑袋,为了服侍师父而动脑袋,更何况他的喜欢这么纯粹无杂,这么透明无瑕,现下却遇到一个叫人迷惑的复杂问题,还是师父问的,他到底要怎么回答才好?
“师父……”陈汉文内心都在淌血了,他心疼师父,他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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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只是……”陈汉文的舌头皱成一团,话语也皱成一团。
只是什么?
只是被塞入一只未成形的花妖?
只是变的又色又yín_dàng,宛如妖精般的男人?
只是不再慈爱,不再稳重,不再看破,不再冷然?
陈汉文像是被处罚的孩子,一个肌肉强健的大男孩赤条条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