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到了师徒俩相依为命的小屋。
陈汉文到了内堂,把身上的「行李」卸下。
夏荼蘼软趴在榻榻米上,一头如黑绸缎般的长发也披泄在地上,和服的衣襬散开成一朵艳丽的花。
那和服虽然没有内里的单衣,但外单一看就是高级的上等织品,紫红色的和服上绣满了斑斓的荼蘼花和夜无蝶,像一条花与蝶的星河,流淌在静谧的夜空,明明就是平面的图案,但却觉得花苞正在绽放,盛花正在凋谢,花香盈散满室芬芳,蝴蝶正在翩翩扑翅,夜空正变换著迷离的景色。
良久,夏荼蘼都没有动作。
陈汉文愈看愈觉得心里发毛,虽然师父看的见这个人,那群日本人也看的见这个人,然而,陈汉文却觉得这个人不是人。
这个人全身散发著浓浓的鬼气,阴森森的气息,愈来愈浓烈,也愈来愈让人感到害怕。
唐楚云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状,一张似笑非笑的俊脸,斜倚著柱子,观察著情况发展,心里正在盘算著,等一下怎麽拐人一起上床。
陈汉文抽蓄著嘴角,强压满心的恐惧爬行向前,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夏荼蘼的肩头,然後又马上退到墙角。
没有动静。
「呜呜呜呜呜呜……师父,这个女人……不,是这个男人好可怕喔……!!」
他该不会救回了一只鬼吧???
唐楚云笑著张开了手,搂住了像他飞奔而来的大型犬。
陈汉文扑入了自己师父的怀里,「超」大型犬的重量压在身上,让刚痊愈的唐楚云忍不住闷哼。
「师父?」陈汉文听见了闷哼,担心的抬头看著师父,惨了,自己一定要快点学会控制力道。
「没事。」唐楚云蹙著眉,是没什麽大碍,他说:「我看,我们就先把他留在这里好了。」
「咦?」这样可以吗?
「反正人也已经救出来了呀,这下你可以一夜好眠了吧?」唐楚云不乏讽刺的意味。
他半哄半骗,把自己的徒弟拐进了一旁的卧室里。
对於床上变身yín_dàng妖精受的师父来说,医院的互舔不过是饭前的开胃菜,什麽一夜好眠!?别傻了,今天晚上师徒两个人能睡才有鬼!
啊!是真的有鬼……
随便啦。
唐楚云扯著两个人的衣服,用脚勾著拉门,把夏荼蘼隔在薄薄的纸门外,压上了愈长大愈迷人的小徒弟,热烈的爱抚著。
夜正长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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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41 (忠犬攻徒弟x床上yín_dàng妖精受师父)
「师父,我们不可以乱来,还有奇怪的鬼……呃……奇怪的人在旁边。」陈汉文说著。
「我没有乱来。」唐楚云的声音中充满情欲,他只不过稍为逗弄了一会儿,徒弟就扑上来了。
色狗!色狗!陈汉文是只色狗。
陈汉文的大掌逡巡在师父的肌肤上,一边用大嘴吸吻著唐楚云裸露的肩头,一边难耐的用自己胀大的分身顶著师父的臀部。
「衣服……裤子还没脱。」唐楚云提醒著,两个人的分身被裤子束缚,都疼得有些痛了。
「师父,我帮你。」陈汉文忍耐了一个多月,没道理不多忍几秒钟。
他率先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然後扑上了师父,温柔的脱去上衣,脱去下半身的衣物,然後在脱去衬衣及内裤,把唐楚云的luǒ_tǐ暴露在月光之下。
唐楚云盯著陈汉文粗大的昂扬,皱著眉头说:「我在病床上,你怎麽能忍耐不抱我这麽久,还把我绑在床上好几天。」
只是些微的挑逗就粗硬成这样,陈汉文因为忍耐而带来的饥渴,让yín_dàng如妖精的唐楚云也忍不住傻眼。
唐楚云身体里埋著水性杨花的未成形昙花精,哪懂得禁欲这种事情,见到陈汉文久未发泄的庞然大物,怎麽能不惊讶?
「莫非,你有别人?」唐楚云自己摇摇头,他太清楚陈汉文对自己的迷恋,而且这个善良的孩子不可能去找别人泄欲,他妖媚的一笑,然後说:「你该不会是看著重伤的我自慰吧?」
陈汉文一听,黝黑的脸倏地变得赤红,头上还冒出了蒸气,整个人像是沸腾的开水,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支支吾吾老半天。
「是吗?」唐楚云笑著问,一边把手覆盖上陈汉文的硕大,然後问说:「好色的小徒弟,你是怎麽样想我,又是怎麽样摸你自己呢?」
「师父……我……我对不起你。」陈汉文只敢说到这里。
他没有勇气跟师父报告他脑海里充斥的各种幻想,毕竟他是一个再正常也不过的年轻少年兄,正是yù_wàng最蓬勃的时候,又跟年长的师父爱人两情相悦,怎麽可能忍的住。
「怎麽对不起?」唐楚云节节逼进。
「就是那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陈汉文节节败退。
陈汉文因为唐楚云的问题,脑海中奔驰著各式各样对师父的幻想,把师父ooxx之後再ooxx,然後在ooxx,最後两个人一起ooxx。
啊啊啊啊啊啊……!!!
他为自己的下流感到可耻。
陈汉文双手抱头,流著忏悔的眼泪仰天而泣,然後扑地跪倒在师父跟前,大喊著:
「我绝对不会再犯了,师父!」
「请你原谅我!」
「我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