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若风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基恩回到小屋时,天色已经大暗,推开屋子的门却只见一室漆黑。
走了吗?基恩心中不禁疑惑的想。之前若风就算在密室等待,也会在玄关处留灯,然而这次却是一点灯火都没有,也难怪基恩会以为若风离开了小屋。
抬头习惯性的往屋内扫射了一番,却惊讶的发现若风瑟缩的窝在墙角边上,藉着透进的月光隐隐的可以看到他抱成一团的模样。
"若风?"基恩试探性的询问。
黑暗中猛然抬起头,若风一双曾经灵动的瞳孔在月光照映下反射着淡淡的光芒,却是愣愣傻傻的看向基恩。
"你又不要我了吗?"若风喃喃的问着,在黑暗的空间中,却是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又?基恩敏感的听到了关键字,却没来得及问。
他急急的走到若风身前拉起了人,虽然若风的做法伤到了他,但当他看到若风如此无助的模样时,还是会忍不住心痛。
若风冰冷的身躯让基恩忍不住搂紧了他,这个傻孩子是在没有空调的屋里待了多久?初冬的天气虽然还为见雪,却也不是什麽可以长时间待在户外的时机,更何况若风才刚生产完!
基恩将若风抱入了密室内的卫生间,快速的占据了大半空间的浴池放好了热水,顾不上更衣就把人抱入了热水中。
☆、什麽样的关系?(2)
冰冷的肌肤碰触到稍微高於正常体温的热水,刺痛的灼热感烧得若风好不舒服,然而被基恩牢牢固定在怀中的他却无法逃离这样的折磨。
不过人体适应温度的时间果然很快,热水慢慢的松弛了若风紧绷了一下午的肌肉,加上基恩适度的在水下按摩着,若风慢慢的放松靠在基恩身上。
基恩轻柔的将若风的衣服脱下,试图让他更舒服些。
掌下的身躯是如此熟悉,这具蜜色身体上细细的散布着泛白的伤疤,左肩与右侧腹部上两处大片的疤痕让人怵目惊心,却没有一处是他留下的。
他仔仔细细的照料着这具身体和他的小奴隶,但小奴隶却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伤,每一次丶每一次,他的小奴隶总是选择了先隐瞒,直到他无意间发现真相。
他的小奴隶始终学不会坦承,但这却是主奴关系中最基础丶也最关键的一环。没有了彼此信赖的基础,调教容易出差错,也将终究停留在ròu_tǐ的交欢上。
或许这也是他对若风,或者该说是对自己如此失望的原因吧!这几天他想了很多,也许是他的态度有问题,才让若风始终无法坦率的面对他。
基恩轻抚着若风的身子,直到那曾经为他孕育了孩子四个月的小腹,原本在那处曾经有过坚实的腹肌,而今只是一片平坦,他掌下这具坚韧丶柔软的身体给了他的孩子成长的空间,这是多麽神奇的身体,如此充满着力与美,却又同时能够创造这世界上最美好的奇迹。
基恩轻轻的吻着他的小奴隶,感谢着若风赐予他对未来这样美好的期望,也感谢着阿瑞斯一次又一次将他的小奴隶平安的带回他的身边。
"主人……"若风用侧脸轻轻磨蹭着基恩的脸颊,忙碌了多天试图彻底清除冈多列行踪的基恩脸上生出了细细的胡髭,磨在脸上刺刺痒痒的。
"好点儿了吗?"基恩轻轻的嗅着他小奴隶身上清新的味道,没有办公室那群政客身上浓重的菸味,也没有其他雌性身上艳丽的人工香味。
若风缓缓的点了点头,随着体温的回覆,理智似乎也回到了他的大脑。
像是想到了什麽,若风用力的撑住浴池边坐了起来,转身变成面向他主人的方向,高跪姿让他的视线能够正好对上他主人的眼睛。
"你想要结束吗?"若风凑近了基恩的脸,近得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基恩得呼吸吐在他的脸上。
就算他的心会因此破碎,但如果基恩已经不再稀罕他们的关系,他亦不会纠缠。前辈子以色侍人,在人身下辗转求欢的日子,最後换来的只是无情的丢弃,他不愿再遭遇这样的命摺
"你想结束吗?"基恩紧蹙着眉头,虽然预见过这样的结果,但当这样的字句真实从小奴隶的口中说出时,他还是感到一阵像是椎心的刺痛。
若风用力的摇头,为了能让他们的关系继续,他才会选择了隐密孕育孩子,却没想过这样的做法反而将他们的关系推向了悬崖。
"你是我孩子的阿姆,是我珍爱的人,即便我们不再是主奴关系,也不会改变这个事实。"基恩的手轻轻的握住若风的脸,这个他如此珍惜丶恨不得融入自己骨血里的人啊!
若风困惑的看着基恩,他听不懂基恩的意思。
"主奴关系间最重要的东西是什麽,你知道吗?"基恩亲吻着若风的额际问道。他的手放开了若风,缓缓的从尚有馀温的水中站起,若风则颓然的坐在浴池中思考着。
主奴关系间……最重要的事情?若风陷入了沉思,随便他的主人将他从水中拉起,裹上了毛巾打包带走。
基恩将妥善裹好的若风放到了大床上,调整了室内空调以确保足够温暖。他最近看了不少照料产後雌性的文章,几乎每篇都提到足够的保暖十分重要,否则容易留下隐忧。
"想到了吗?"基恩轻轻的帮若风擦乾发,从身後轻轻的搂着若风。
"不能够只是两个人对於能够在一起的这件事感到开心吗?"若风其实真的没有想那麽多,他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