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虽然还是不敢拿着,但是在乡下的这段经历显然接受能力强多了,并没有吓哭。
开车的男人笑着回头看:“小子,你叫什么啊。”
乔梁头一歪,贼痞的说:“我叫乔梁。”
“哟,那你是乔副官的孙子了吧。”
乔梁也听不懂,他只想把那只小鸟送给女孩,于是他扯过了坐在女孩旁边的男孩的手,把小鸟往他软软的小手里一放:“给你吧,你不是说鸟是人类的好朋友么,回到你家你放了它吧。”
说完爬下了车,把车门一关,看着那辆吉普车离开了视线。
乔梁本以为下个暑假或者寒假的,还能看到那对龙凤胎的,还能看到那个漂亮小女孩和怦怦的,但是那年秋天军区大院就搬迁了。
好多曾经一起住着的军人家属都分开了。
有许多升了官发了财的都去上城区住了。
像乔梁家这种没有劳动力的,只能听从政府安排的搬去了后城区。
时光流逝啊,谁还会记得那个夏天那点破事啊。
换了地,换了新的玩伴,谁他妈还记得怦怦是谁啊,早在时间的长河里冲刷没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许耀阳说出怦怦这两个字后,乔梁回到班级还是坐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