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将视线从那对恋爱男女的身上收回,脚尖点了点地面,然后长吁一口气,低哑开口:“有烟就好了。”
袁铮的眼一眯。
游乐一个激灵,抛了媚眼:“装深沉啊,这多好的气氛啊,蹲在马路牙子上,颓废的抽烟,说说过去那坑爹的记忆……”
袁铮紧绷的脸松缓下来,压着笑比了比远处近一米的白瓷大花坛:“你可以在上面蹲着。”
“别别。”游乐摆手,笑完醒了醒嗓子,“我说,差不多九岁吧,已经住校了,其实也见多了打架,也没少参与过,那时候真觉得自己特牛!可是……12岁那会儿吧,才上初中那年,中班的几个师兄和学校的坏学生闹矛盾,也是打来打去的,最后我有个师兄被那群坏学生一棍子打了脑袋,那时候我还跟着去看热闹,亲眼看到那个师兄被一棒子敲得鼻子、嘴巴都在出血,直直地躺在地上了。我想,这事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人最后怎么样?”袁铮蹙眉。很奇怪游乐身边怎么那么多暴力事件,他从出生到现在,再大的冲突都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游乐浮躁不安的情绪终于在这样沉重的话题里沉淀了下来:“住院,治好了吧,后来家长到体校和学校里闹,好多人受到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