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荣幸。”游乐打了个哈哈,只觉得胸口的酥麻变得了闷痛,心脏跳得活力十足,一下又一下,“行了,我换衣服了,他们还等着。”
文浩没吱声,视线落在了游乐突然充血绯红的耳廓上,莹亮的水珠挂在上面,像是流出的血。
文浩的眼一点点地眯了起来。
袁铮归期在即,而游乐也到了咱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关键时刻,集训队里数不清的小测验,比拼无处不在,压力是愈发的重,哪怕游乐心里有底,可依旧惴惴不安。
但凡是压力,总都有个发泄的渠道。早年的游乐都是自己扛着,一点点地掰碎了嚼吧、吞掉,当成一股劲儿憋在心里,默默等着爆发的日子。可现在,他更喜欢找袁铮聊天,哪怕电话费超标的他肉痛,每天仍然得发上十几二十条,根本不管袁铮回不回,就把对方当成树洞,可劲地把心里话往里面吐。
袁铮是个好树洞,这个树洞的好处在哪儿?某天下午,游乐的手机里收到了一条短信,有人给他充了500块钱的话费。游乐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眼睛发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