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他....
罗维礼跟着汤城入了他府内北堂的正厅内,就开始说正事:“汤城,我又要去一趟辽国了。”
“又要去吗?我陪你去。”
“呃,不用了,我就是向你打听个地方。”
“........什么地方?”
“就是....你有笔纸吗?我给你画两画。”
纸笔被拿来后,罗维礼就在纸上画了辽宁大连以及渤海那一部分的版块图形。基本上就是中国地图那个“雄鸡”的鸡鬓(一般叫鸡关,土一点的话就叫鸡坠子,就是公鸡嘴下那块红红的呈倒三角形的肉),被罗维礼给画了出来,然后在鸡鬓那个倒三角形的最底部那个尖端,点了一点,说:“你看,我要去这个地方。”
“哦,你要去苏州哦。”
“什么?”
“苏州啊。”
罗维礼郁闷了。苏州不是江南水乡么,怎么跑到大连去了,他还在想:这个汤城一定又在诳我。
汤城就开口了:“真的是苏州,我们宋这边在长江以南有一个苏州,在辽那边也有一个,就是你点的那个地方。”(现代大连市的最尖端,在宋朝时,于辽境内叫‘苏州’。)
....好吧。
汤城见他拒绝了自己,不让自己陪他去辽国,就有点忍不住了,把他弟弟正在罗维礼家中“窝藏”一事说予他听:“我弟弟汤境现在就在你家里。他说要去跟你学做生意,还请你好好待他。”
汤城才不管什么“好不好好待他”,他只是想捅破小弟扯的大谎。
“什么?”小崽子!
“是啊,他没跟你讲他是我弟弟么?”
“没有。”....我还以为他是你旧相好呢(罗维礼心声)。
“啊,这样啊。”
“其实,我很担心他在外面的安危,他从小我就特别地疼他。”....快点把他送回来吧(汤城心声,小弟在罗维礼宅里,到时一定要粘着他一起去辽境)。本来要是罗维礼没拒绝汤城的话,他还说不定能让小弟把个谎给继续扯下去。可是一想到罗维礼拒绝自己拒绝得那么快,就不想让小弟逍遥下去!
“好的。”牙根儿又咬碎了,被这兄弟两老这么耍着!
。。。
当日傍晚,汤境就几乎是被拎着脖子给扔进汤府的。汤府的宅门关上后,他恨恨地瞪了他家大哥一眼,然后奔回自己厢房大哭了一场,晚膳也没有用。就因为罗维礼说他了,说他什么不学好,扯谎都快扯破天了,连自己名字都改了。
☆、仍是汤城陪行
小弟回来了后,再吵再闹,汤城也没睬他。
而罗维礼那边,他只是觉得这两兄弟都有点太不地道了,骗人怎么都跟吃饭一样自然呢。但是他另一方面又觉得,原来最初是误会了人家兄弟两个,原来人家是两兄弟,不是搞基的了。(又想错了....)
他有问过汤城去到那个辽境内的“苏州”(今大连市的一部分)是要几日方能到,汤城跟他讲:“不消8日,就能到。”
罗维礼就加紧了准备这次出行,想赶在秋汛前去到那边,到时摸清楚那价格,有目的地捕捞,说不定那价码还能再谈得好一点,更何况,他还得在那里组织一些人力进行初步加工。
他给在东区这边新租的宅子里再请了两个人,而陈七可以帮他看顾好人事。他给这新宅里,放置好之前向朱家村的陈叔定好的大型石块垒成的两个圆灶,置上放大口的那种铁锅,请的人就不再用铲子炒籽了,而是用小型的铁锹在翻炒。而在这宅子里的石磨也是上一批跟陈叔新定的,比他和老爹那宅中的可大多了。
他现在也不参与到这些初步加工的活计里面去了,所以他和老爹住的那宅子中,有两口磨是闲置着的。那闲置着就先闲置着吧,他想着反正东区这边的宅子里地方也大,先放着也不占地方,以后应该还能再用上,所以就没给卖了。至于那毛驴,多出来两头也用不上,但也没想着卖掉,就给陈七他们住的那新宅子送去,两只并排地推着其中一口加大的石磨。
罗维礼跟老爹说他这回可能又要出一个半月的门,让他在家里只管看着酱坛子,和给旁边宅子里的人做饭,实在闲来无事了再炒炒籽、磨磨粉,因为现在不等着他这里出活。老爹就点点头让他放心。
罗维礼跟陈七讲说:“你带着他们只管在你们这间宅子里做活,一日三餐的老爹会做了给你们送过来。冲澡什么的,你们自己晚上可以烧水冲澡,反正这边现在地方大。”
陈七了然,点点头,他会注意好不让这边宅子的人去东家和老爹住的宅子里的。
罗维礼跟陈七讲,让他一午一晚地在两区之间赶那辆马拉车来回,将半成的和成了的货物搬运一下,并且定期给来峻楼里发货,单子纸条什么的都收好。
陈七让他放心。
罗维礼临了还念叨了句:“唉,你要是识得字,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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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去辽境一事,汤城在他出行前,主动跟他提了几次,还是去的他家宅子说的,罗维礼就觉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又一想,不对哦,之前是误会了这兄弟俩,人家是兄弟,人家不搞基....那“奸”不了....嗯,一定是“盗”!肯定是看上了我这生意的远大光辉前景,也想进来掺一脚,之前那小崽子粘到我这边来,搞不好也是为了这个....
第一次、第二次那汤城来的时候,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