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罗维礼认真地坐了起来,认真地看着汤城的眼睛,认真地讲道:“你是说认真的吗?”
“....是啊。我本来也不晓得的,是我醒了后,我娘才讲给我听的。我一想,也对,这么多年,爹娘从未催促过我成亲。我早前几年,还在想着,因为我并不中意女子,就很怕与家中提及成亲一事,还想着只要我不提,这事,就能拖得一时是一时,不想,我爹与我娘亦是一早就根本不想让我成亲....太医来看我时,当年那术士也在,我爹讲他与二、三十年前看上去都没什么太大变化....那日艾节府中宴请时,他亦是在的。太医为我医着病,据讲他同时也作了一些法,我醒了后,就是他讲与我娘听,说就是你,能保我的命。他当时看了我好几眼....老实说,我觉得,他晓得我们应该一早走在一起了,只是他并未对我娘我爹提及。只说是,让那日席上的罗姓商人常伴我左右,便可消灾。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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