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唤不要紧,却惹来了一只妖精。
这茜霞山上有一只修炼千年的蚊子精。这一日正自打瞌睡,却听见骚声不断。到后来越来越是大声,饶是蚊子精吸了几千年人血,什么古怪没有见过,也不曾听过如此放荡不羁的声音,竟自脸红动心,不禁一惊。出来看时,但见一个少年公子,将一个和尚压在身下,将那小和尚一双腿放上肩膊,捧着那一个红得滴溜熟透的屁股在那里动荡,一条灵舌舔着那两粒红肿茱萸。那蚊子怪道:“怎么弄得像被俺蚊子叮过的一般,这等红润可爱。”说着涎水便流了下来,一个把持不住,就上前附在闻慕雪身上,只一捅,将他爽得魂飞天外,再丢不开手了。
那闻慕雪正在快乐时,却被那妖精阻了高兴,怒道:“你是哪里来得孤魂野鬼,竟敢附公子的身,不怕遭报应么?”
那妖精快乐极了,哪里理他,只不断舔弄绝尘两只红乳,听他淫声叫唤,两个一阵加紧,同时丢了,jīng_yè喷得绝尘满身都是。绝尘受不住昏了过去,闻慕雪气得不肯和妖精干休。
那妖精道:“你也不用吓我,我也看出来了,你是当今尚书之子,背后有六丁六甲护佑,因此不将我放在眼里。然而我毕竟有不凡之处,这个可人儿料你也放不开他,你若愿作个终身之计,可听我一言。”
原来这妖精附身后已看清闻慕雪虽然fēng_liú多情,一颗心竟已定在绝尘身上,整日打着终身相守的算盘,但父母那里,绝尘师父那里却怎么交待得过去,每日里喜怒忧思恐几遍轮回,迁怒在绝尘身上,这才如此手狠,甚至招来外魔。
这是听得这妖精所言,正中心意,喜道:“不知仙人有何妙计?”
这妖精言道:“你只答应我,事成之后让我好好享用一次。我便为你设计。”
闻慕雪踌躇不愿,这妖精道:“你我这场奇遇,可算天缘。逆天不祥,你乖乖听我的罢。”
“我们又是什么天缘,你不要胡说。”闻慕雪不快道。
这妖精笑道:“你叫闻慕雪,字子京,我便是只蚊子精,生平最慕鲜血。名字小节,已泄了天机了。”
闻慕雪笑道:“原来如此,这必是注定的了,如此就听大仙安排。”
却说这蚊子精便附在闻慕雪身上,每晚共享绝尘,两天后船靠杭州,绝尘自回灵隐,他师父见他容貌中平添一股柔媚之意,眉宇间妖气凝聚,自知他的孽缘已至,叹息不已。
却说闻慕雪回到家中,正在预备考试,忽然之间面红耳赤,双目呆滞,仰天一跤跌倒,就此厥了过去。
醒来后便疯疯癫癫,见了人不论男女,便要亲嘴,涎脸厚皮,不知羞耻,口中只道:“小怜,小怜,我想的你好苦。”
由此合家惊慌,请大夫针刺用药皆不见效。这日那闻尚书的门生便道:“老大人不可惊慌,看公子情状,怕是撞了什么邪物,不如请张天师来,驱除驱除。”
这闻尚书如同抱得一根救命稻草,备厚礼请到了张天师。
那蚊子精见了张天师,喜道:“你总算来了。”
那天师觑眼一看,竟是他的朋友,小声怪道:“你不好好修成正果,损耗功德所谓何来?牵扯这段孽缘!”
蚊子精叹道:“只怪我一时把持不定,你只帮我这一回罢,我永远记得你的好处。你若见了那人,也知我不枉了。”
张天师叹道:“罢!罢!这等尤物我不见,没的损了几百年道行。”
天师这便对这闻尚书道:“这乃是令郎前世今生的一段孽缘,他此生必得这人相伴身边,否则姓命堪忧,且令郎不可婚配,否则必于吉日当天暴毙。”云云。
那老夫人在一边颤颤说道:“请天师可怜我们就这一根独苗,尚请指点。”
这天师装模作样的一算,道:“请灵隐寺的绝尘和尚,此人乃罗汉转世,伴在令郎身边,解他孽缘。”
这尚书十分气恼,然而绝尘一至,那蚊子精立刻收了魔魇大法,日后尚书若提为闻慕雪娶妻之意,他自诈跌作痴,这桩事再不敢提了。
却说事成之后,蚊子精便索报酬,闻慕雪只得让他附了,眼看得他骗绝尘脱了衣服,又气又妒,却又无可何如。
那蚊子精先在绝尘两乳上各吮一下,又下去叼住他的玉茎,绝尘羞道:“不要!好脏!”那蚊子精却毫不理会。抿住捋了几下,已自起来了。绝尘媚眼如丝,喘息起来,却觉一根冰凉的东西从闻慕雪口中插入小眼,在里面来回搅动,随即一股液体竟灌了进去。
绝尘低头看去,模糊中好像看到一根黑亮细长的管子缩回闻慕雪口中,一惊看去,却没有了。
闻慕雪又掰开他的股缝,舔弄进去,绝尘大惊,要退时被闻慕雪抓住了臀瓣,只觉一根又热又滑的舌头在那里舔来舔去,须臾顶了进去,撩在肠壁上又痒又麻。绝尘不自禁的扭起屁股,只觉体内最舒服的那一点被什么刺了一下。
绝尘睁开眼睛,忽然觉得两颗rǔ_tóu,yīn_náng里面,和体内被舔的地方,同时传来一阵剧痒。不禁伸手去抓,低头看去,将他吓了一跳。两只小巧rǔ_tóu肿得比原来大了一倍,两颗gāo_wán也红肿透亮起来。后庭内更是搔痒难耐,闻慕雪淫笑着将绝尘双手绑在背后,叫他欲搔不能。然后伸出红舌舔了他的rǔ_tóu一下,绝尘敏感至极的rǔ_tóu被这热舌舔上,顿时呻吟出声,闻慕雪吮住一只,轻舔慢咬;手指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