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里长乐是永远的,独一无二的,他的感情只能给长乐。
当他把枪口对准自己的时候,他想着的是终于可以去见弟弟了。
可现在,他还活着。
伊万诺夫说的对,或许是长乐不想让他死,又一次救了他,让他活着。
他已经辜负了长乐一次,总不能再一次结束自己的生命。
男人就坐在甲板上看着大海,从白天到傍晚,直至橘色的光洒满了海面,如同燃烧起火焰一般的夕阳,涂满了整个世界。
“宝贝儿?”
没反应。
“安?”
还是没反应。
伊万诺夫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男人的身旁,他蹲下来轻轻碰了碰陈安的肩膀,男人扶着额头抓住了伊万诺夫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些疲惫:“带我下去。”
身边的啤酒瓶已经空了,海风一吹就倒在甲板上咕噜噜地滚到了一旁。
伊万诺夫扶着陈安到了船舱的房间里,后者已经明显有些醉了,躺在床上乖乖地任由伊万诺夫脱掉他的鞋袜。
“宝贝,困了吗?”坐在床边,伊万诺夫开始解开男人的衬衣扣子。
随着衣服的慢慢敞开,大片大片的胸膛落入了伊万诺夫的眼里,前几天在陈安胸膛上留下来的大部分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