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落下的水滚烫,把皮肤灼出红晕来。他一边单手撑着墙壁自慰,一边弯下腰去,想象着被陆培英从后方深深地插入。那一定就像烈日一样凶猛,会把身体里藏着的灵魂给烤成灰烟。在这种时候他突然觉得,方才陆培英的那番自白让他格外亢奋,其实他的内心深处也在渴望着某种不堪的折磨,而那种折磨才是他最原始的快乐。究竟为什么会喜欢陆培英,这个问题困扰过他,也许是他缺失的那一块被控制被在意被破坏被严酷对待的隐秘yù_wàng被对方填满了。在这种时候他想起自己的父亲,总觉得如果他要是尚在人世,必定不是一个温和的慈父。这种猜测是没有道理的,他对父亲根本没什么记忆,但他就是执拗地这么认定了。
他洗完澡,热烘烘地去客厅陪张芬看电视。张芬扫了他一眼,“又洗澡?刚才不是洗过了吗?”薛连朔坐下来给她剥开心果吃,“再洗多一遍也没所谓嘛,你儿子爱干净。”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