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筱拱手道:“哪里哪里,胡大人是在下恩师,自然得时刻为恩师留心。”原来这胡大人是白筱当年武举的考官之人,只是外戚外将不好来玩。宫中太后权重,而皇上渐渐掌权,又不是太后亲生,此时若要重惩蔺昭,恐怕会引起皇上的异议,白筱这幺一说,胡大人自然明白其意。
此事了了,白筱自是不好在宫里待着,赶紧出宫,让人传话干爹,私宅相见。
晚上,干爹把白筱叫到跟前,先说宫中皇上已经赏了一堆东西给蔺昭,安抚其心,还让蔺昭任黑衣卫统领,检察京城,此后锦衣卫的权势怕是要被黑衣卫压制了。其次,裴彦那小子竟然提出要让白筱担任副手。
干爹很纳闷,这白筱什幺时候和裴彦关系这幺好。白筱打着哈哈,总不能说操出来的感情吧。
太监干爹让白筱选一方,裴彦乃是长公主之子,这蔺昭和长公主关系不一般,二人可是死对头,提醒白筱不要脚踩两船,当心掉水里。
白筱满口答应,心里感叹自己命苦,只想好好操两jī_bā,连pì_yǎn都不敢想,就惹了一身骚。
白筱回去就让人给裴彦送信,白纸黑字装着信封:速来,痒。
裴彦收了信,骂了句sāo_huò,夜深人静,潜入白府,见白筱房中熄灯,推门而入。
白筱还没睡,见裴彦来了,起床穿衣,裴彦拉住:“穿什幺,穿上更痒。”
白筱瞧着笑道:“白天有门你不走,夜里爬墙你偏来。”
裴彦把白筱抱住,张嘴先吸其舌,摸着屁股,伸进裤子,先是揉搓,摸着穴伸进去。白筱一扭肥腰,“去。”
裴彦埋头吸白筱奶子,说:“不是痒吗?我来给你挠挠。”
白筱推开裴彦,“把衣服脱了。”
裴彦脱了衣服,露出一身肌肉,那活半挺着立在股间。白筱伸出脚,前后摩擦那活,不多时就翘了起来。
裴彦拉住白筱的足,细细舔脚趾,白筱感到痒痒的,一使劲踢在裴彦脸上。裴彦抓住叫,骂道:“骚蹄子,看老子怎幺操你哭。”
裴彦拽过白筱,让他马爬在地上,从衣服里掏出一小瓷瓶,挖出一点,抹在穴内。白筱起先觉得凉凉的,紧接着感到一阵燥热,热后就开始痒,痒的像有小蚂蚁在爬。
白筱忍不住,伸手扣pì_yǎn,说:“你个莽汉,自己不中用,就那这些来搞我。”
裴彦一棒到顶,前轻后重,大插大抽,白筱本就好淫,这下更是忍不住,叫:“好宝贝,好东西,好哥哥,我要爽飞了。”
白筱一下下如在云间,抱着裴彦,狂扭着腰,把个裴大将军吸得一干二净。裴彦累得趴在白筱身上,白筱摸着那活,让裴彦接着kǒu_jiāo,舔完jī_bā舔pì_yǎn,干得裴彦求饶:“好哥哥,我不行了。”
白筱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还要用药。”说着把小瓷瓶摸出来,没收了。
裴彦笑着躺在白筱怀里,“你这sāo_huò,要是在窑子里挂牌,一定是红牌。”
白筱笑打裴彦,说:“我告诉你,我就在京城任闲职,你那事不要说,我不去。”
裴彦捏着白筱白胖的胳膊,说:“不去?你是不是惦记上蔺昭了?我告诉你,那是个祸害,多远点。”
白筱摸着裴彦的蛋蛋,轻捏重揉道:“我不参合,你要是想操,就别动脑子。”
裴彦亲亲白筱的腋窝,狠狠掐了一下,说:“宝贝,你做了锦衣卫,咱两可以天天操。”
白筱看着裴彦飞扬的眉眼,笑道:“我是锁门,还是捂着了?我告诉你,裴彦,不要爷不吭声,你就当爷是病猫。少在我这装,和你做,那是因为爷看你有几分颜色,想操,你以为只有jī_bā操才是操?咱两还不知谁更乐呢?”
裴彦一贯觉得白筱体肥好淫性软弱,平日当个泄欲的,今日这话,裴彦生气了,翻身下床,穿衣就走,“白筱,你以为你是谁,在这和我说这个?就你这样子,我干你是你的福。”
白筱光着身子,大大张开腿,遛着鸟,笑嘻嘻看着裴彦走人。在蔺昭那下了那幺大本钱,现在要我换山头,至少得拿出点诚意,一根宝贝就能收买我啊,做梦。
第十五章
白筱高高兴兴甩了裴彦,接下来就要死抱蔺昭的大腿了,当然要是能再顺道摸摸大腿根就更好了。
过了几日,白筱提着礼物去看蔺昭。管家领着白筱进了客厅,上了碗白水,就没人理了。白筱把白水当酒喝,想着蔺昭一向私下少与朝臣往来,现在让他进门,已经是偌大的情谊了。
白筱看着宅子布置得很是雅致而低调,看着厅上的椅子,想着蔺昭的屁股曾在那上面做过,又想到蔺昭的卧房不知是怎幺的情景,听说宫中那些妃嫔会有些别致的小玩意,夜里派遣寂寞,蔺昭会不会也有。
白筱想着蔺昭衣衫半褪,精致的小玩意慢慢揉过肌肤,那桃夭色的唇发出轻轻的呻吟,这时白筱从旁边出现,蔺昭惊恐的护着身子,白筱淫笑着一把抱住美人,扯开衣衫,将那小玩意塞进两腿间,然后…
“白将军,你在这傻笑什幺呢?”
“啊”白筱回过神来,见蔺昭浅蓝衣衫,眉眼舒朗,无笑无怒疑惑地看着他。
白筱傻笑两声,擦擦嘴边的口水,站起身来行礼。
蔺昭孤疑地看着白筱,再看看茶碗:“来人,给白将军上含香碧。”
害羞逼?白筱愣了一下,“不害羞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