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忠宝喊冤:“我才没有偷懒!每天上班都认认真真的跟着高师傅学,我学得也不差,高师傅也没有对我不满。只不过我是凡人,徐久照是天才啊!”
天才。是啊,只有天才一说才能解释的清楚这奇异的事情发展。
张文钊默然呆立一旁,反而是冯忠宝说道:“舅啊,这么一个人才你可不能放过了。赶紧把他留在咱们厂里。”这样他就再也不用那么苦逼的被人逼着学习了。
张文钊转眼看他,冯忠宝又说道:“我看那高师傅,说不定就是拿他的作品跑到别的厂子那里去了,小徐子的水平这么高,直接做技术主管也不是不可以。”
张文钊如遭重击,越想这事越有可能是真的。
高师傅为人虽然不错,可是一厂容不下两个高仿高手,很有可能想办法把徐久照给支走。
高师傅有两个徒弟一个儿子,儿子在事业单位上班,倒是跟陶瓷业不沾边。而他的两个徒弟,一个是陶瓷学院的老师,另外一个却是一家大陶瓷厂的技术主任。说不定高师傅会把徐久照给支到那里去。
冯忠宝虽然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