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没有男人能抗拒咬的舒爽一样,大部分男人都不会喜欢给别人咬。费礼也只这样伺候过薛军一个,他不知道为什么薛军是特殊的,但是薛军确实是特殊的。薛军也没少被小姑娘给过口活儿,不难看出费礼糟糕的技术,大概是是没伺候过人的,很有可能也就是给自己做过。
他有种自己赶超了杨书记的快感,虽然扭曲但是很刺激。
男人嘛,好胜心不强一点还叫男人?薛军扯过被子让自己靠在上面,看着费礼给自己口`交。
费礼还是把大部分肉茎都含在了嘴里,一手托住囊袋一手摸向后`穴。他做起来口活总有种让你说不出来的感觉,不同于女性的轻柔的挑`逗,他总是用力的舔弄吮`吸,舌头滚烫而有力,让你感觉到他蓬勃的生命力和热情。当口腔收紧,舌头沿着冠状肉头下的凹陷舔弄时,薛军总是可以获得近乎灭顶的快感,青筋暴起肉茎胀大,连带着呼吸的节奏都被打断,还有那在囊袋上揉捻转动的手,让每一神经都处在沸腾的边缘近乎爆炸,那伸进后`穴的手指存在感也被削到了最弱。
分出来心思做扩张的费礼被自己没有受到阻力的手指恍了一下,他眯了会眼想起在浴室里有一会薛军的手伸向了背后,他当时以为薛军怕摔倒还特地让自己往后靠了靠。哼,死闷骚。
痛痛快快的让薛军整根深入自己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