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再也不是,独定到叫人心寒,我却无话可说。
我们僵在马路转角,他低下头在惨淡的表情上愣是扯出一抹无所谓的笑,再抬头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了,我正在想我下面要怎么办,他突然说:“其实你的新专辑不错,听的时候真的觉得挺感动的。”
我愣了一下,在刚刚有所反应记起了那段时间在疯狂的思念疯狂的矛盾的压迫下疯狂地写出来一遍遍唱的那些情歌的时候,他却打断我稍稍浮出水面一点点的奢望告诉我:“洛予辰,我承认我在来的路上还在傻傻地无视前车之鉴,想看看到底有没有可能像你说的那样重新开始。我果然挺没用,因为那几首歌这辈子差点又做了一次傻瓜。结果,你们果然没让我失望。”
“肖恒!”我心急如焚地解释道:“我们喝了一夜的酒,但是我可以发誓什么都没发生。他只是来道别,你心里明明是知道的别故意要我解释了,这么大的冤枉我真承担不起。”
他闷笑了一下有些讽刺地说:“这样看来在你心里我从来都是个很能无理取闹的人呢。”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突然跳到这样的结论来的,之前心脏就跟着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