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就要改变杜朗归只有他一个人的境地，然而渣受系统的态度决定了它不可能给杜朗归想要的，窦墨不禁后悔当初默许了杜朗归汲取温暖，但是实际上当初的他也只能从杜朗归身上找到安全感。

两个可怜人在寒冬互相依靠取暖，只不过一个幸运些找到了棉衣，如今回过头来帮助另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有生子←_←窦墨是攻，窦墨是攻，窦墨是攻，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第 69 章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做起来仍旧非常困难，想让渣受系统离开或许还需要杜朗归主观性的拒绝，杜朗归和他不一样，三观都还健全，被他纳入羽翼后他也不曾让杜朗归吃过亏，若是渣受系统强逼他做出违法原则的事……

窦墨去识海深处寻找2333系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察觉到原本抵抗的潜意识力量忽然变成推拉，2333系统忍着痛睁开眼睛，顺着这股推力找到了窦墨。{宿主怎么了？有没有受伤？渣受系统有没有欺负你？}

一连串的问题连珠带炮般问了出来，2333系统立刻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窦墨一番，却没有发现什么受伤的痕迹，松了一口气。{并没有。事情是这样的，……}2333系统听完沉思了片刻，犹豫不决地说。

{宿主，渣受系统是我的同学，当初……}说清楚它们的恩恩怨怨，窦墨也了解了渣受系统的性格，左思右想后，窦墨要了xxoo药。2333系统虽然不解，但是出于对窦墨的信任还是翻箱倒柜地找出来给窦墨，看着窦墨的身影消失在识海中央，炽热的火焰再一次袭来。

识海里的伤害只有疼痛没有伤痕，窦墨浑然不知2333系统正在遭罪，拿了药思忖着下一步计划。为了陷害渣受系统，窦墨分析了它的性格，自卑、好强、倔强，因为自卑所以嫉妒2333系统，因为好强倔强所以用高傲掩饰自己，这样即便是被陷害也不会选择解释，更何况杜朗归和渣受系统仅仅是合约关系，连信任都谈不上。

当然窦墨还有另一方面的考虑，他的发情期要到了，与其去扑倒其他陌生人甚至还有被反攻的危险，还不如扑倒杜朗归呢，还有一件事，他需要明白自己的心。虽然清楚杜朗归对他的感情并不是爱情，但是窦墨还是不明白自己对杜朗归是否没有感情，只是因为享受痛苦带来的快、感，还是非他不可。

两个人的感情，各自以不同的方式努力着，该说2333系统果然是天然呆吗？以最笨拙的方式，即便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却遵从着直觉选择给对方帮助，而窦墨……杜朗归浑然不知窦墨的想法，偶尔过来逗弄窦墨一番，在他看来窦墨就是一个孩子，纯真可爱，所以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即便是曾经负距离亲密接触过的情人，也依旧认不出来他。

杜朗归站在水池边，室内良好的光照让他能够清楚地看见窦墨摇曳的鱼尾，扭动的腰肢随着水流起舞，那如同海妖塞壬的歌声轻快地回荡在这个房间里。杜朗归思忖着什么时候放了窦墨，毕竟对于人鱼来说，这个游泳池和大海相比较是如此的狭窄逼仄，好在这条小人鱼还是少年心性，并没有因为之前所受的虐待而记恨所有人，因此他自以为两人相处还算愉快。

小人鱼慢慢地游了过来，一只手支着小脑袋趴在游泳池台上好奇地看着他，洁白的手臂上水珠滑落，在水池台上积起一个小水洼。“你在想什么？”清凉的水珠撒在脸上惊醒了杜朗归，一抬眼正好对上窦墨的眼睛，很奇怪的，明明是纯真无邪柔弱可欺的小人鱼，却拥有一双深邃的眼睛，黝黑的颜色让人想起大海深处的裂谷，带着一股令人战栗的危险气息。

每到这个时候，杜朗归总是不可避免地把小人鱼错认成窦墨，当他居高临下的施虐，仿佛他是一个耀武扬威的征服者的时候，那双眼睛里的黑暗总是提醒着他真相。“小豹子……”杜朗归陡然一惊，睁大眼睛猛然看向周围也捕捉不到那消失在空气中的轻声呢喃，而窦墨挂着恶作剧般的笑容一把将杜朗归拽入水中。

“哈哈哈！”清脆的笑声里只有恶作剧得逞的快乐，水花四溅，小人鱼灵巧地游开躲避杜朗归。杜朗归又好气又好笑，显然把窦墨的举动当做小孩子气的玩闹并没有放在心上。渣受系统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也完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直到杜朗归察觉到身体不正常的发热以及忽然爆发的渴望才意识到自己中招了。

面对小人鱼无辜担心的目光，杜朗归咬牙忍耐，试图爬上泳池台，一边愤怒地质问第一嫌疑人渣受系统。渣受系统也觉得莫名其妙，然而杜朗归的情况其实是中招了，在场的除了主角受小人鱼外的确也只有它存在，何况能够悄无声息地下药除了它外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做到。

“不要过来！”杜朗归见渣受系统沉默不语更加气急，只当做它是默认了一切，为了避免它做出更多的事情，立刻选择切断链接，手动把渣受系统关进小黑屋。大脑缺氧般晕眩，眼前的小人鱼也越来越模糊，杜朗归几次想要上岸离开小心翼翼靠近的小人鱼，却因为身体不受控制而失败，心里不禁急切万分。

“小豹子……”轻轻的叹息随着微凉的怀抱同时而至，他说的是华国标准普通话，在这个世界里是不可能有人会的，也只有窦墨会叫杜朗归小豹子。杜朗归睁着眼睛，泪水夺眶而出，他尽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窦墨的脸，然而除